是认定应如是就是他的二嫂了。
到得书房,血仇还未等坐下,血阳便急忙将一道炼器用的防护阵布下,他现在也不会太多的阵法,此阵除了能辅助炼器外尚有隔音免扰的功能。
“三弟,我回来的路上已遇到过大哥了。”血阳刚提到大哥血猛,血仇的脸上便飞快的闪过一丝怨恨,虽然那情绪闪得很快,却瞒不过血阳的双眼,血阳只当没看见,接着把血猛诱敌北上的计划合盘托出。
血仇越听,脸上的阴鸷之气越重,待血阳说完,血仇已是满脸的焦虑:“如果此计成了,老大就又立了大功,哎,二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三年来,老大他处处压制我不说,他那个当元帅的舅舅还天天设计害我,如果不是我小心谨慎,此刻小弟的日子也不会比二哥更好过。”
血阳心中暗暗冷笑,大哥当舅舅的元帅成天设计害你,你那当辅宰的舅舅就闲着了?两个老家伙一文一武,斗起法来激烈着呢,说起设计陷害,怕是你舅舅比他舅舅还棋高一招呢,我落魄于厮,不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厉害的舅舅吗?
“这可如何是好?”血仇急得团团转:“不行,我得马上去找我舅舅。”
血阳心中哀叹,一个民族内斗成风,怎么可能崛起?血仇听说血猛有良策可破敌军不但不为之高兴,反而要找舅舅帮忙出应对之策,以血阳对其舅舅——格卫仕的了解,那老家伙所出的主意定然是想办法进谗言阻止红占廷的战略,对于这些政客而言,凡是政敌支持的,我就反对,这种为了反对而反对的斗争方式已成为了他们的本能。
血阳一把拉住血仇道:“三弟,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有一计,可让三弟压过大哥一头。”
“哦?二哥有计?”在血仇的印象中,血阳总是呆呆傻傻的,整个人见天儿的发呆,他能有什么计谋?
血阳道:“红占廷为大哥定的战略虽好,但万事俱备,还欠东风,这东风就由三弟你来吹一把,这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其功最大,而且三弟如按此计行事,父亲定然会觉得三弟心胸宽广。”
“哦?是何妙计,二哥快说来听听。”
“红占廷如将烈求之兵引而北上,是十分凶险的事,虽然父亲对红占廷十分信任,但此生死攸关的大事,父亲必然会询问你舅舅的意见,到时你与你舅舅一起进宫,父亲询问起来,如果你反对,父亲会疑心你妒忌大哥的军功,所以你一定要赞同,然后再补上一计,你就说,元帅引敌北进所设想的前提是敌人后方不稳,但烈求敢如此用兵,必然也会考虑此点,所以他在后方定然会做很多准备以防生变,想让元帅的战略成功,应派一人潜入敌后方,一方面联络红、青两城,分析利害以利诱之,不必红、青两城真的出兵,只要能让两城蠢蠢欲动就足以让烈求胆战心惊,另外再说服烈求那两位拥兵自重的兄弟,此时不反,等烈求大军功成返还之时就是烈求在族中威望最高、统治最稳固之日,这两位往日不太听话的兄弟除了等死还有什么办法?此时不反更待何时?”血阳将计谋道出:“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就由你舅舅去完成,到时我军大胜反扑失地,这功劳看似是大哥与你一人一半,但在父亲的心里,你的功劳与胸襟都要稳胜大哥一筹。”
血阳只能这样循循善诱,为了全城百姓,为了战略上的大胜,血阳只能用政客的思维和政客对话。
血仇听得大喜:“善!上善!我这就与舅舅说去。”
血阳看着血仇飞奔而去的背影摇头苦笑,虽然自己有着过人的政治智慧和头脑,但这样的政治斗争让他非常不喜,真的是适应不了啊,等千里城平安之后,还是想办法离开这是非之地,千里城世子之位让老大和老三争去吧,与我无关。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