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听到这话,神情大变,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到了黎阳就叫嚷着要见游治书,肯定有所目的,你目的何在?”
唐祎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某问你,而不是你来问某。仲达,某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知道游治书的下落?”
孔颖达从唐祎的语气里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再联想到唐祎的一系列反常举动,心中已有所推断,“既然你知道些什么,当然能推测到游治书所面临的处境,你想救他绝无可能。”
“某并没有救他的想法。”唐祎亦直言不讳地说道,“某只想知道他的生死。”
“没人敢杀他,他肯定还活着。”孔颖达以十分肯定地口气说道,“这一点毋庸置疑。”
唐祎叹了口气,“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某再问你一件事,越公为何一定要到黎阳城内宣读圣主诏令?为何不就近在这座大营内宣读?”
孔颖达沉默不语。
唐祎冷笑,“若是黎阳有变,城门关闭,我们这群人岂不束手就擒?”
“那你就不要去。”孔颖达终于忍不住了,语含双关地骂道,“既然你怕死,还留在这里干甚?还不连夜逃离?”
唐祎脸色骤变,郑重问道,“黎阳当真有变?”
孔颖达再不说话,转身就走。
“仲达,与某一起走。”唐祎一把拽住他,“你留在这里,必死无疑。”
孔颖达摇了摇手,叹道,“你快走吧,迟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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