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崔赜的命令出不了越王府,樊子盖的命令也出不了留守府,两个决定东都命运的人都无法掌控东都局势,都无法指挥东都卫戍军,这就是现在的东都。”李珉摇头叹息,“黎阳之所以敢于举兵,越国公(杨玄感)之所以敢于发动兵变,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东都各大势力各自为政,一盘散沙,根本抵御不了外来力量的进攻。”
李风云频频颔首,认同李珉的分析,同时一个重要人物进入了他的视线,那就是太府卿、安昌公元文都。
“我们若攻陷伊阙,威胁东都,安昌公会有何种反应?”李风云问道。
“没有反应。”李珉回答得非常干脆。
“何解?”
“在今日东都,樊子盖不过是安昌公的一个政敌,而崔赜则是安昌公必杀之人。”
李风云霍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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