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简直是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凌秋萍对陈默的行为评价并不是太友好。
“娘,人家可是为了他爹呢,才不得已怒上鹰嘴涧。他之所以刀杀杂役主事,也是那杂役主事实在可恶,罪不容恕,死有余辜啊。”苏凌美急忙为陈默辩解。
“那又怎样?私自杀人,就是目无宗纪。”凌秋萍满脸不悦。
“宗门铁律,禁止同门相残,那杂役主事算计陈默他爹,已是坏了宗纪,按理而言,应该重罚。可事后他不知悔改,更还勾结主管,想要一手遮天,这种罪,杀他百次都不为过。”苏凌美义正言辞的道。
“你……你个丫头,这是非要跟娘反着对吗?”凌秋萍不由瞪起了眼睛。
苏凌美却是笑嘻嘻的眯着眼睛解释:“娘,您这可是误会女儿啦,人家只是实事求是,说些真话罢了。”
“有你这么跟娘说话的吗?”凌秋萍责备道。
苏凌美嘟了嘟嘴,冲着凌秋萍吐了吐香舌,随即起身就跑,撒丫子朝着内堂钻去。头也不回的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了后者的视野内,内堂深处才传来她喜笑颜开的声音。
“娘,女儿就是这么嫉恶如仇,这点性子,爹说的随您呢……哇哈哈哈……”
声音最后,只留下一阵阵怪趣味的笑声回荡,惹得凌秋萍坐在石凳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好半晌,她才收拾起食盒,没好气的咕哝:“真是被惯坏了的毛丫头,越来越跳脱顽劣。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管得住你呢……”
叹息间,凌秋萍掩好苑门,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