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般配的。”王滟也没有再追问，收拾了一下自己吃完夜宵的碗，然后找来换洗衣服去洗澡。
先前陈德蓉洗澡时的雾气还没完全散去，王滟用毛巾擦干玻璃镜面的水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一阵，然后忍不住手托着双腮一阵揉弄。
脸上的肉还是太多了，王滟有些悲哀的想。她特别羡慕陈德蓉的瓜子脸，那么好看那么惹人疼。而她呢，不笑的时候还挺漂亮，一笑起来脸上的肉就堆成一团，圆啾啾的活像个肉包子。
王滟洗澡挺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她回到卧室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
“康先生好！”王滟连忙激动地问候道。
“好，过来坐！”康剑飞笑着冲王滟招手。
陈德蓉则是红着脸默不作声，悄悄地挪了一下身体，从康剑飞身边移开20公分。
王滟欢喜地走过去坐下，她觉得这是一个跟大导演接触的好机会，说道：“康先生，我特别喜欢你拍的电影，读书的时候我还跟同学逃学去过录像厅，就为了看你的《俏女幽魂》。”
康剑飞笑着点点头，老气横秋地问：“你叫王滟是吧，老家哪里的？”
王滟认真地回答道：“我在北.京读的舞蹈学院，老家是山.东的。”
康剑飞说：“那你跟巩莉很像，她也是山.东人，后来在京城念书。”
王滟越聊越兴奋：“我特别崇拜巩莉，听说她是康先生您捧红的？”
“对，当时我投资《红高粱》，就向张一谋导演推荐了她。当时她还不大会演戏，也是慢慢磨练出来的，现在终于成了国际明星。”康剑飞活生生的从巩莉扯到陈德蓉身上，“所以啊，演员一定要吃得了苦，受得住磨练。今天阿蓉你表现得就不好，你说我该怎么磨练你？”
“我……我不知道。”陈德蓉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生怕康剑飞会当着王滟的面“体罚”她，那种惩罚实在是难以启齿。
康剑飞坏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老规矩，演得不好就该惩罚，自己趴好！”
“不要！飞哥，你绕了我吧，下次随便你怎么弄。”陈德蓉拽着康剑飞的手臂，楚楚动人的脸上全是哀求的神色。其实她早就被调.教得服服帖帖，只不过因为有王滟在场，她觉得很羞耻丢脸而已。
“趴好！”康剑飞收起笑容，不容置疑地低喝一声。
陈德蓉吓得浑身一颤，乖乖地趴在床沿上，翘着臀儿等待老师的体罚。至于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陈德蓉已经没空去想那么多，她根本不敢违抗康剑飞的命令。
说起来也奇怪，康剑飞并没有抓住她任何把柄，没有给她拍照，也没有用任何手段来要挟，但陈德蓉就是很害怕他，不敢违逆他的意愿。就像是绵羊见到了狮子，别说是反抗，就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只有乖乖地等着狮子把它吃掉。
王滟奇怪地看着陈德蓉，她不知道“蓉姐”为什么要趴下，感觉陈德蓉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康剑飞笑着给王滟解释：“阿蓉以前跟我学过表演，每次她表现得不好的时候，我都要体罚她，让她记住教训。”
“哦……”王滟虽然“哦”了一声，但仍旧满脑子问号，完全不知道康剑飞所谓的体罚是什么。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只见康剑飞按了按陈德蓉的腰，让其把臀翘得更高些，然后猛地一巴掌拍下去。
“啪啪啪……”手掌和肉臀撞击发出声声脆响，响声在房间里不停回荡。
陈德蓉根本不敢看王滟所在的方向，她双手抓着床单，闭上眼默默地承受着。康剑飞拍打的力道有些重，那痛苦中夹杂着莫名的快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