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婧，在我和他之间，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古钧卓问，那口吻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古嫣婧听了冷笑，那表情像把刀子似的映在他的眼眸，他的心里。因为笑不止冷，还有一股鄙夷的嘲弄，嘲弄着他的不自量力。
他记得她被初送到法国的第一年回来过暑假，她带了精心挑选的礼物送给古钧天。而古钧天却随手将礼物丢给了自己。当时古嫣婧便一把抢了回去，他永远记得那个表情，以及她说的话。
她说：“古钧卓，我的东西你不配得到。”
当时他很受伤，很不愤地问：“为什么？”那时候的他总是不懂，不懂她的眼睛里为什么只能看到古钧天。
“因为你不是古钧天。”当时她回应的只有笑，那笑带着让人羞愤的不言而喻，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与古钧天的差距。像现在她的表情一样，仿佛连他们的名字扯在一起，都是对古钧天的侮辱。
古钧天，他有那么好？
他记得当初他傻傻地、受伤地问过。如今他不会再问，眼里燃起愤怒，然后拽她离开。
“古钧卓，你别发神经，你放开我，放开。”他的手劲很大，都将古嫣婧弄痛了，她怪叫着，还是被他粗暴地塞进车子里。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带着你同归于尽。”古钧卓转头恶狠狠地说着，将车子开得飞快。
古嫣婧照旧对他冷然一笑，然后不再说话。只是那笑里照旧带着对他的鄙夷，如同一根冷冷的刺，十几年前已经插进了古钧卓的心里，所以拔不拔都是痛的。
车子快速在路行驶，很快便到了古嫣婧住的公寓楼下。吱地一声停下来，古嫣婧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古钧卓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重新拽着她的腕子将古嫣婧弄下来。古嫣婧仍是满脸的不耐，无声地做着抗争，却还是被他拽进了电梯，开门，直接扔进客厅的沙发。
她还没有起来，被他覆过来的身子压住。他也是满脸怒气，看着身下的她，这些年曾经有多少次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可是最终都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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