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少白兴奋道:“有了这秘方,我们就可以大量生产成品,这种上乘的胭脂与香露大唐只有我们能生产,我们可以将它发售到大唐各处,一年进项几十万两银子,绝对不在话下。”
张宝儿微微摇头,似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宝儿,我说的不对吗?”岑少白诧异地看着张宝儿。
魏闲云笑道:“若我没猜错,宝儿是在想,如何利用这秘方打开潞州目前的局面呢!”
“还是先生了解我!”张宝儿脸上露出了笑意:“岑大哥,这胭脂香露就在大草滩马场来制作,免得被人察觉了,泄露了秘方。成品做好后先放着,不要急于向各地发售。”
“这是为何?”岑少白越发不解了,他不明白张宝儿为何放着大把的银子不去赚。
张宝儿并没有回答岑少白,而是话题一转道:“岑大哥,你把白宗远在潞州的生意,再与我说一遍!”
岑少白不知张宝儿何意,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潞州城内的生意,基本上是在白宗远的把持之下,这一方面主要是由白宗远的管家张成吉在管理。白宗远最大的生意,其实并非在潞州城内,而是与大唐其他各州还有突厥各部的交易,这些生意至少占了白宗远收入的七成以上。”
“难怪我们用酒楼来试探他,他却如此沉得住气!”张宝儿恍然大悟:“原来,白宗远就根本没把咱放在眼里!”
魏闲云在一旁问道:“白宗远与其他州还有突厥人主要是做什么生意?”
岑少白对此掌握的还是比较清楚,他如数家珍道:“从南方各州买进丝绸、茶叶、漆器、铁器,还有酒与中药,将这些东西贩卖给突厥人,再从突厥人那里买进牲畜、皮货、珠宝,最后将这些货物卖到南方各州去。这一进一出,光是差价便是好几倍的利润!”
魏闲云一脸凝重道:“看来,要想彻底打垮白宗远,我们也得介入这些生意才行。”
“介入这些生意?”岑少白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若能介入还能轮得着我们,其他人早就介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宝儿问道。
“白宗远到潞州之前,姜家主要是与突厥人之间交易,柳家主要是与大唐南方各州交易,互市的利润两家平分。可是白宗远来后便不一样了,他一人通吃了姜家与柳家,将两家的生意全部揽入了自己怀中。两家也试图联手再把生意抢回来,可最终却一败涂地。自此以后,姜皎便臣服于白宗远,柳举人虽然还在与白宗远对着干,但已经动摇不了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