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伯伯,快来见见我的朋友!”苏禄对那汉子道。
张宝儿听苏禄如此称呼那汉子,便知道此人定是哥舒道元,他朝着哥舒道元行礼道:“你好,哥舒叶护,我是苏禄的朋友张宝儿!”
哥舒道元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唐人?”
还未待张宝儿说话,阿史那雪莲便道:“哥舒伯伯,他是大唐的定国公,在长安的时候……”
阿史那雪莲的话还未说完,哥舒道元脸色骤变,语气变冷:“你是那狗屁大唐的国公?”
张宝儿出听哥舒道元的语气不对,心知情况有些不妙,但他依然不卑不亢道:“正是!”
“突骑施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蛋!”哥舒道元恶狠狠道。
苏禄一见赶忙道:“哥舒伯伯,你这是做什么,他可是我的朋友!”
哥舒道元道:“若不是你的朋友,就凭他是大唐的国公,我早就一刀劈了他了!”
苏禄解释道:“哥舒伯伯,他与别的大唐人不同,他是……”
哥舒道元根本不听苏禄的解释,他打断道:“大唐人哪有一个好东西?可汗莫非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了?”
苏禄涨红了脸,他咬着嘴唇道:“我当然知道父汗是怎么死的,可我必须要留下他!”
哥舒道元盯着苏禄好半晌,才恨恨道:“你若一意孤行,可别怪我哥舒道元不认你这个可汗了!”
说罢,哥舒道元扭头便走了。
苏禄歉意地望着张宝儿道:“定国公,你可别怪哥舒伯伯,我父汗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他现在憎恨一切唐人!”
张宝儿摆摆手道:“苏禄,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不会介意的,我只想知道我还能不能进入突骑施?”
“当然!”苏禄坚定地点点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宝儿你就永远是我的朋友!”
阿史那雪莲在一旁道:“还有我呢,你永远都是我和苏禄的朋友!”
张宝儿笑了,笑得很灿烂!
张宝儿在苏禄的陪同下,在突骑施的营地里足足转悠了三天,这三天哥舒道元并没有出现。
这一日,在突骑施汗帐内,张宝儿对苏禄道:“苏禄,你帮我把哥舒叶护请来,我有话对他说!”
苏禄有些犹豫道:“我怕万一……”
张宝儿笑了笑:“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苏禄大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好吧!”
“苏禄,还是我去吧!”阿史那雪莲在一旁道:“你去他若不来,你岂不是难堪,我是个女人,想必哥舒伯伯不会为难我的!”
苏禄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也好!”
阿史那雪莲果然有办法,仅出去了片刻,就拉着哥舒道元进了汗帐。
哥舒道元黑着脸,一进汗帐就找了个地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连看也不看张宝儿一眼。
张宝儿并不在意,他盯着哥舒道元道:“哥舒叶护,我现在是苏禄大哥的朋友,而不是大唐的定国公。这几日,我在突骑施四下看了看,我认为突骑施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作为苏禄大哥的朋友,我觉得有必要给他指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让突骑施将来发展的更好!”
说到这里,张宝儿有意识停了下来,他瞅了瞅哥舒道元。
哥舒道元并没有什么表情,张宝儿微微一笑接着道:“之所以喊你来,是因为苏禄现在还年轻,没有你的帮助,仅凭他自己的力量这些问题还无法解决!无论你对我有何成见,但为了突骑施能东山再起,我都要说这些话。若你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你大可转身就走。若我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