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最紧致鲜嫩的,因为恐惧和凉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明清长长地喘息一声,低声说:“别怕,爷会怜惜你的,让你尝到滋味后再离不开爷!”说完低吼一声压了下去,小木床被压得咯吱作响,房间里满是明清压抑的喘息声。
外面月亮全无,风声呜咽,上房的廊下,几只红灯笼被吹得直摇晃。
第二天早上,老夫人特许她们出门归来歇息一天明天再上课。长生就一直陪锦姝睡到天亮起床,因为梳洗用品和换洗衣服都在西跨院,就穿上衣服后只挽了发回西跨院去,还好门已经开了,看来紫葫没有偷懒。
院里空无一人,长生试着喊了几声,却没人有应,不解地推开紫葫的屋门,却惊呆了。
地上全是被扯烂的衣服,七零八落地到处乱扔着,而紫葫披头散发正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听到有人进来惊叫一声满面惊恐,看到是长生顿时泪流满面,喊了一声“姑娘”,就蒙住头低声呜咽起来。
长生情知有异,关上屋门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不服紫葫的反抗揭开被子,“啊”了一声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被子下床褥凌乱不堪污迹斑斑,而紫葫的皮肤上全是青红的吻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紫葫用手蒙住脸,悲愤欲绝地说:“是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