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
“你只要扶我坐在床边,把那夜——夜壶递给我,你就可以出去了。”说都说了,今天是第一次,却决不是最后一次,索性一次性说个清楚。
女孩靠近他,伸手托着他的后背吃力地扶起他,扶他坐好,找到床下的夜壶,递给他后,头也不回地跑到外间去了。
看到她那么害羞的样子,李少洋反而觉得心情大好,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他禁不住想,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邪恶了。
李少洋办完事,让女孩帮他把夜壶处理了。
女孩见他邪恶的样子,心里有气,然而眼下,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
她嫌恶地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拿起夜壶往外走,压根儿就没理他。
女孩又是半天没进来,无奈李少洋只得开口道:“干嘛呢,又呆上了,进来,点灯!”
女孩这才提着洗干净的夜壶进来,按照李少洋指示的位置,就着月光,找到一个脏兮兮的煤油灯,以及一盒火柴,点上。
昏黄的光虽不是很亮,但了胜于无,屋里瞬间亮堂了起来,让夜不那么漆黑了,女孩的心,似乎也温暖了起来。
可再看看四周,这就是自己未来的日子,要生活的地方吗?而且自己是谁,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到这,女孩悲从中来,豆大的泪珠儿,不要钱似的,一粒接着一粒,让对面的李少洋的心都没来由地被揪着。
李少洋指了指离自己床铺不远处的一张凳子,不耐烦地道“坐那”!
听到李少洋毫无感情、冰冷的的言语,女孩脸上的泪珠,掉得更凶了。看着这样的女孩,李少洋似是有些不忍,随即放软了些语气。
“坐吧,我们来谈谈,”这是李少洋今天以来,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话,女孩魔怔似的,听话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听了李少洋介绍他家的情况,女孩也只知道了大概,后来却在村里人的口中,知道得更详细。原来,李少洋并非刘桂兰的亲生儿子。李少洋是李德贵与其母张淑兰的独生子。
二十年前的一天,李德贵外出打工,儿子李少洋刚几个月,其远房表妹刘桂花,哭着找到了李德贵的妻子张淑兰,说是她怀孕了,孩子的爹就是李德贵。
刘桂花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在一个月前,表哥在我家附近打工,父亲盛情,请表哥喝酒,谁知到了半夜,表哥趁着酒劲,到我房里,我……,呜呜呜……”
下面的话,张淑兰已经听不见刘桂花在说什么了,她只觉得她的天塌了,闷不吭声地一个人走了出去,当时,大家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让她出去转转,静一静,谁知这么走着,就再也没回来过。
而几个月过去了,刘桂花的肚子毫无动静,才知道刘桂花根本就没有怀孕,而她却只是一句,自己算错了小日子,这事儿就过去了。
殊不知,她这一个“算错了”,却毁了这个好端端的一个家,却让李德贵和李少洋这对父子痛苦万分,失去了好妻子、好母亲。
而向来老实的李德贵迫于表妹家的压力,说是如此刘桂花虽未有孕,但也已是她的人了,况且名节已坏,无法再他嫁,加上张淑兰毫无音信,李德贵就想着,自己已对不起一个女人了,难道还要再耽误第二个,就点头答应了和刘桂花成亲。
成亲后,李德贵与刘桂花过了段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无奈日子久了,大家骂刘桂花是不生蛋的母鸡,李德贵心软了,而且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李德贵又一次妥协了。
在他们成亲两年后,刘桂兰如愿怀孕,生了个儿子李少安,儿子两岁后又生了女儿李小晴,所以李少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