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妈走近床边,审视着床上的女孩,说道:“嗯,看这身衣服,这灵性,或许还真是个城里的姑娘,小模样倒也算周正,就是瘦了点儿,这少洋也算是有福气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女孩有些怯怯地说。
“什么,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一旁的年轻女子又开声地怪叫道。
“我,我好像把之前的事儿都忘了,这是哪儿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床上的女孩虚弱地说着,她可是整整一天未进食了。
“真的假的,别是装的吧,”年轻女子又出声道。
那位大妈看了她的样子,倒是信了几分“我不管你记不记得之前的事,总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大儿媳妇,我是你的婆婆,这是你的弟媳妇胡梅,你明白了吗?”
“什么媳妇婆婆的,我不知道,这是哪儿,我要回家。”女孩害怕极了,带着哭腔喃喃道。
“你可是我们花了几千块钱买来的媳妇,你可得给我记住了,别想跑,想跑可以,把那几千块钱还我了再说,否则被老娘抓住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这位大妈就是她未来的,额不,就是现在的婆婆,刘桂花。
赤裸裸的威胁!
这边,刘桂花没好脸色地对着她一通呼喝,一边又扭头对大儿子说:“少洋啊,家里是啥样儿的,你也清楚,我们花了几千块钱,给买个媳妇回来伺候着,你看啊,爹娘也算待你不簿,以后,你就领着她好好过日子吧。”
听刘桂花这么一说,女孩才知道,这个屋子里除了她们三个女人以外,还有人存在。一股冷意从左前方直射过来,让女孩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顺着这股冷气往那一看,自己左前方的那个床上,那个用两条破长凳子,上面铺着几块木板外加一层干草、一张破草席,如果也能称之为床的话。此刻,那上面坐着一名年青男子。那么冷的那双鹰样的眼睛,好冷,白瞎了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当然这只是女孩在心里偷偷想的。
如果撇开他的那双冷眼,却绝对是个英俊的小伙子,那张国字脸上,一双剑眉,让眼睛增色不少,宽宽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双唇,显示他此刻的不耐烦。
听刘桂花这么说完,李少洋鼻吼里“哏”地一声,“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啰!”
听他那不阴不阳的腔调,刘桂花正想发作,她身边的小儿媳,胡梅却上前一步,“哎,我说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呀,婆婆好心帮你买个媳妇回来,也让你屋里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否则看你这天天窝在床上的样子,村里哪个大姑娘敢进家门啊,你不但不知感恩,这是什么态度啊。”
“滚!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猛然地,李少洋对着胡梅一声怒吼,倒把胡梅吓了一跳“你,你……”却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了。
刘桂花见状,“你这是干什么,一家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媳妇,你怎么这样大呼小叫的呀!好了,现在你屋里有人了,你们自己的日子好好过吧,一日三餐的,我就不过来送饭了,刚才我送了点儿小米、高粱面、菜什么的,放在外间了,饿了,让你媳妇给你煮,家里事儿也多,天天跑来跑去也不是个事儿,得空了,我也会过来看看。”说完,正要往外走。
“妈,您不是说,等给大哥娶了媳妇回来了,咱就分家嘛,你看现在……”胡梅的眼里,精光再次闪现。
“我们两个老的还在,分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说话!”苍老的声音,却带着些许的愤怒,还有无奈,这时进屋来的,是一个年近60岁的庄嫁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背微微地有些驼,那张沟壑纵横、却憨厚和正直的脸上,此刻却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