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所向披靡,而你祖父便是五虎之首。”冷凌秋心道:怎又是我祖父?没想到我祖父一生倒有这许多传奇往事。只可惜我却从未见他一面。
杨士奇见他不语,又接着道:“你祖父冷谦,与太湖韩成、陆角邓通、临江一尘、少林天觉并称‘东南五虎’。这五人都是江湖义士,身手又好,悄然找寻时,当可不动声色,不耗兵马,在民间寻访,其机会更是大很多。”冷凌秋想起那《农耕伐渔图》中皆是山水,便道:“这五人定是没有找到,不然怎会就此下落不明。”杨士奇哈哈笑道:“若是没找到,这《农耕伐渔图》却用来做什么?”
冷凌秋一惊,想起那图中曲线异常,定是另有玄机,忙道:“莫非......”杨士奇见他心思敏捷,反应奇快,微微一笑道:“正是,只是这五人找到之时,燕王朱棣已带兵入京,这五人都是忠义之人,而朱棣做出这种谋逆之举,又岂能让人信服。于是五人决定,朱棣尚在一日,便终生不得吐露此事。”冷凌秋心道:怪不得连普智都不知晓这图画来历,原来这画中藏有这等硕大秘密。
杨士奇接着道:“后来你祖父怕此事泄露,便将藏哪宝物之地画出,一尘道人剑法最是了得,一剑劈为四份,分为四人保管,这画是你祖父所就,又加上要带惠帝出宫,是以他便无图,改为其余四人所得。”冷凌秋此刻已是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血衣楼一出江湖便拿太湖水寨开刀,原来是为了这幅画。”杨士奇又道:“韩成乃太湖水寨之人,天觉是少林方丈,邓通又创立翎羽山庄,一尘则是铁剑门掌门。那王振费尽心思,便是想从我口中逼出此图来历,哼,想得天真,便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他得逞。”
冷凌秋奇道:“这四人各霸一方,互不来往,不知大人和那王振又是从何知晓此事?”杨士奇满脸得意之色,笑道:“僮儿固然聪明,一语切中要害,可你怎忘了,我和你爹乃忘年至交?”冷凌秋一听,顿时暗骂自己,怎会想不到这一点。那杨士奇又道:“王振那厮却是从翎羽山庄口中知晓。”冷凌秋顿时想起那日老偷儿所说话语,道:“翎羽山庄庄主邓百川和王振早已串通一气,说不定太湖水寨一事,便是他主谋。”
冷凌秋道:“这王振费尽心思,重新召集朱棣所创的血衣楼,便是想找回这传国玉玺。不知他有何目的?”杨士奇笑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老贼对我穷追猛打,便是知晓老夫早已看穿他的把戏。”冷凌秋见他虽未明说,但已知缘由,顿时张口结舌,道:“莫非...莫非....他想位登九五,想造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