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双眼冒光,一把抓住洛半夏道:“洛兄所言,可是实话?”洛半夏见他如此激动,那知缘由,只得道:“在下所言,都是实话,不知祁公子......”他话还未完,便听祁钰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与诸位缘分未尽,漫漫长路,还须顾影相随,此真乃天意也,哈哈。”
洛半夏云里雾里,被他说的摸不着头,反观三女神色。楚怀云似笑非笑,林思雨欲语还羞,聂玲儿则瞧向林思雨,浅笑盈盈。顿时怔住,只得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众人又闲话一阵,樊忠见天色不早,便请祁钰回府,祁钰无奈,只得告辞而去,洛半夏见他走时满面欢喜,好似意犹未尽,便问道:“这祁钰是何来路?怎和你们相识?”楚怀云便将那日曹少吉为难之事说了,洛半夏一听,惊道:“你说他与当今圣上关系非同一般?莫非......”聂玲儿被诳得怕了,见他欲言又止,只怕又会诳人,但见他神色凝重,不似作伪,便问道:“洛师兄去过京城,可曾听说此人?”
洛半夏双目微锁,沉吟道:“祁钰,祁钰,此人莫非便是郕王。”林思雨一听,顿时坐倒,惊道:“郕王?他便是当今圣上亲弟,怪不得,他说他爹在京师是个好大的大官。”洛半夏悄声道:“你们想想,当今万岁本名乃是朱祁镇,而朱祁钰又正是万岁的亲弟,此人若非郕王,谁敢在京师之地自称祁钰?”楚怀云和聂玲儿也觉此言不差,想起先前曹少吉对他深以为惧,而他更是直呼王振为“阉奴”,便可知此人来头极大。
众人将之前所经历之事联系贯通,更是坐实祁钰身份,只是不知他这次去徐州所谓何事?聂玲儿便想让林思雨改日前去探问,却见林思雨独坐一角,正手捧大碗,自个儿喝起酒来。一碗一碗,直喝的满面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