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整合那些水路悍匪,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事,水路一日不通,顾大先生损失钱粮无可估量,这些损失,足够喂饱一大批江湖好手,买上许多条人命。
“葛老爷,紫金山马上就过去了,我憋不住,要办正经事了。”
马车内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葛老爷皱了皱眉头:“到淮河岸口上了船,想怎么玩那娘子都行,现在,好好待着。”
葛老爷苍老的声音很具威严,马车内安静下来。
“要不是这小子事办的不错,洛阳那位对他刮目相看。呵。”葛老爷心里冷笑了一声。
葛老爷对于马车内的常喜,没有一丁点好感,因为这小子,手下十三犬卫全部丧命,自己去崇武庄卷人的时候,也差点落在玉扇手里丢了老命。
回想玉扇那一手落英缤纷,葛老爷现在都心有余悸。
原本办好杀合庄的事,他至少可以带走一半犬卫撤离金陵,就是因为常喜色瘾大发,偏要把崇武庄那位大小姐卷走,他为此不得不牺牲十三犬卫来掩护。
偏偏常喜这件事办的很漂亮,功劳比起他还大,他不得不满足这小子的欲望。虽然心痛十三位多年训练出来的好手葬送在金陵,但好在事情办妥了,只要上了在淮河安排好的船只,安然无恙回到洛阳,也不担心手底下聚拢不了一批人。
“老狗。手底下十三犬卫都死了,一把年纪回到洛阳还能有什么用?倒要看看回洛阳是小爷我地位高,还是你这条老狗得宠。”常喜心里同样冷笑,憋着一股邪火。
“大小姐,你就稍安勿躁,马上就到淮河岸口,到时候我好好怜惜你一番。”
常喜邪笑起来,玩味盯着马车内的女人,感觉浑身散着热气。
他想眼前这个女人可是想很多年了,今天终于是落在他手里,这让他有一种很大的成就感,在崇武庄忍气吞声当儿子当了八年,总算可以一泄怨气,发泄怒火。
“常喜,你敢!我爹和顾大先生绝不会放过你。”武红菱怒瞪常喜,愤怒到眉毛竖立,偏偏又被点住了穴位,动弹不了。
常喜用一种怜悯的神色看着她:“武振威做了这等蠢事,说不定已经自尽在崇武庄,哪还有脸面存活金陵。至于顾大先生,还会有功夫顾及到你?”
“金陵的事瞒不过叶先生,你别以为你能得逞。”
常喜傲然而笑:“都说叶先生如何了不得,我在金陵八年,他可曾看出什么端倪?何况,今晚朱殿主亲自去对付叶先生,他也脱不开身。”
武红菱流露绝望之色,常喜十五岁初到崇武庄,那时她也只有十岁,都是儿时玩伴,认识常喜八年,平时怎么看都是一个老实勤恳的人,对她和老爹恭恭敬敬。
发生这种情况,武红菱万分震惊,她心里在想,为什么人心如此难测?
“你别忘了还有俞显,他的武功你们谁也挡不住。”
常喜哈哈大笑,可怜般叹了口气:“大小姐啊,你也真是可怜,初次谈婚论嫁,就要丧父丧偶,啧,连洞房都来不及,这春宵一刻,是要留给我咯。”
“还想着那个傻子能救你?”常喜又得意笑了笑,“我那个师傅只会钻研剑道,脑袋一窍不通,知道那傻子叫俞显,提剑就上了崇武庄,你觉得那傻子能活下来?”
“就算我那蠢师傅未必是傻子的对手。可玉扇也赶去崇武庄了,他就是杀了我师傅,能在玉扇手下活命?”常喜神采飞扬说着,“他要是把玉扇也给杀了,那就妙极了,缘剑喂了奇毒,他再厉害也要挨上一剑,最多到天亮,毒发身亡。”
武红菱脸色惊恐,难以保持镇定。
常喜很喜欢武红菱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