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没什么。”苏顾连忙放开了西格斯比,试图转移话题,他说,“威奇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是俾斯麦和胡德又掐了起来?还是华盛顿又欺负南达科他了?或者是夕张的实验室又一次爆炸了?”
威奇塔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西格斯比从床上坐起来,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吸吸鼻子,伸手抹抹眼泪,自然没有眼泪,然后狠狠拍了拍苏顾,一下子跳下床,一边跑一边说,好像受了什么欺负:“提督大色狼,居然,居然对西格斯比做那样的事情。”
“西格斯比你在说什么?”
“提督啊。”威奇塔的声音幽幽的。
苏顾还没有开始解释,只见威奇塔骄傲地挺了挺胸,突出一个高山仰止,讲究一个当会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西格斯比还小,提督有什么冲我来。”
总而言之,镇守府的日常平静又不平静,一直到一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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