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何俊是属于那种被染的刚刚好的那一种,而那时他的她却是被染的变了形的那种。
回忆往事的种种,何俊肩头仿佛被套上了重重的枷锁,整个人显得沉重而阴郁。
毕业这么多年,虽然和母校一直在一个城市,但他从来没有过来缅怀过什么。要不是今天过来接嫣然,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S大,不是没时间,而是不想,也不愿意来。
本来是人生最灿烂、最值得回味的四年,但在他这里却没有任何让他可留恋的。
当同龄人还在学校里勾搭学妹,肆意青春的时候,迫于家庭的压力他就已经跟着他爸爸学做生意了。至于爱情,他就更不敢奢望了,因为家里早就给他找好了未婚妻。
由于学业繁重,再加上事业上的事比较多,他大学的时候除了上课,几乎很少出现在同学们面前。
当时大家都打趣的把何俊化为异类,说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怪胎。
虽然今时今日他已经拥有了一切,在旁人眼里他俨然已经由一个名副其实的怪胎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成功人士。
可是他心底的那抹悲凉与孤寂却永远伴随着他,蚀骨穿心。
在拥有的同时总是会失去些什么,也许这也正是人生的无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