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天南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柳云龙,道:“洪老怪,你也看到了,这小子性格执拗的很,本来依我意愿,待我治愈了那小姑娘之后,留他在剑崖之上和珠儿完婚。现如今,他对这婚事百般的抵触,若是让珠儿和他下山,我如何能放心的下啊。”
“活了一百多岁,到头来你还是没活明白啊。”
“洪老怪,你什么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
洪九嘿然一笑,转身边朝那木屋走边说道,“想必,那丫头此刻就在那木屋之中吧。”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木屋前。
“洪前辈,稍等一下。”司徒凝珠突然开口,迅速上前拦住了洪九。
“呵呵,丫头,不要一口一个前辈的叫着,我比你爹那老疯子虚长了几岁,就保了你和龙小子的媒,不嫌弃我老叫花子邋遢,就叫我一声洪伯伯吧。”洪九呲着一口大黄牙,目光却充满慈祥的望着司徒凝珠道。
“洪伯伯……”司徒凝珠脆声喊道,不过,转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悄然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柳云龙,神情顿时一阵扭捏。
“好,今日来的匆忙,没有给侄女带什么见面礼,待你和龙小子大婚之际,老叫花子一定给你们两人送上一份厚礼。”老叫花子洪九哈哈大笑,忽而压低了声音,对司徒凝珠道,“丫头,不用担心龙小子,有我老叫花子在,定能促成你们的婚事。”
“洪伯伯……”司徒凝珠羞涩难抑,别过曼妙凹凸的身躯,轻声道,“洪伯伯,您老在外边稍等。”
洪九一怔,心头会意。
司徒凝珠将木门打开一缝,闪身便进了屋内,随后将木门重新关好,时间不长,司徒凝珠重新回到屋外,朝老叫花子甜甜一笑,道:“洪伯伯,您可以进去了。”
洪九笑着点了点头,迈步而入,司徒凝珠则关上门之后,朝柳云龙这边走了过来,神色间有羞涩,也有紧张,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柳云龙似的。
“珠儿,为父下山去弄些酒菜,趁着时间,你让这小子为我重建一栋木屋,以便我和那老叫花子把酒言欢。”司徒天南交代一声,转身便走,经过柳云龙身侧之际,忍不住怒哼一声。
司徒天南下剑崖,空旷的崖顶上,只留下了司徒凝珠和柳云龙,被乱点鸳鸯的两人,独自相处,难免有些尴尬。
“龙哥哥,你不要介意,我爹爹向来面冷心热,人挺好的,以前,若不是他将在雪山之中捡来,凝珠早已变成一缕孤魂了。”司徒凝珠水汪汪的美眸望着柳云龙的背影,想到两个老人执拗的行为,心头不免一阵砰砰乱跳。
“那老疯子差点儿便将小爷摔死,不仅面冷,心同样冷若冰石,若不然,何以得了一个不死不救死不救的诨号呢。”
柳云龙心中腹诽,这些话自然啊不可能对司徒凝珠说出来,不管老疯子性情如何,从开始到现在,司徒凝珠对他还是蛮不错的,百般的维护他与小师妹不说,在自己被老疯子打下剑崖之后,这丫头竟然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足见其心地善良,多年来并没有受到那老疯子疯疯癫癫的性子的影响。
与此同时,柳云龙也从司徒凝珠的话中来看,这丫头的身世竟然和自己有很多相同之处,两人同样都是孤儿,同样有疼爱他们的长辈,唯一的不同,只是司徒凝珠不像自己一样,从小便有小师妹为玩伴,并不寂寞孤单罢了。
一念及此,柳云龙对司徒凝珠顿时便没有了方才那一抹尴尬,笑着对她说道:“凝珠姑娘,虽说你爹面冷心热,不过,在他回来时,若是搭建不好木屋,恐怕又要把一腔的怒气发在我身上了。”
司徒凝珠歉意的笑了笑,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