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颈的青筋暴动着---
既然抱,就抱个够---
下一刻,男人粗壮的手臂往女人的腰枝一琐,矫健的身子一转----
夜---更深、露---更重---柔和的月光下几分醉意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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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睁开双眸,望着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穆千玥眼睛一眨一眨的,---太阳穴处阵阵的裂痛,是酗酒的结果---
好半晌,猛烈的光线让她双眸不适,她不由得将眼脸轻轻合上---记得昨天她喝了酒一直在路上走着走着,紧接着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坐公交?坐出租车?
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她习惯性地晃动着脑袋,这一晃,才感觉到后脖子竟是温热温热的,茫然扭过头,她本就嫣红的脸顿时跟炸了的鲜虾一般,自己---竟然---。
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来酒这东西真不能碰。想起自己已经坚持几日对这个男人不理不睬的,现在可不能功亏一篑,想到这,她赶紧拨开那环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推---
男人在睡梦中嗯哼了两声,向来浅睡的他竟然没有醒过来,而是自然而然地再度向她伸出手臂欲环住她的腰身,被她灵活的一扭腰躲了开来---
男人没有如愿,转而抱着薄被趴着身子睡得香甜----
穆千玥一脸戒备地站在床榻旁,盯着他,见他没有一丝动静,这才放松下来;一低头,但见她与他的睡衣七零八落地落在地板上,朦胧间,昨夜的狂野从她脑海一闪而过,脸蛋又是一片嫣红,她赶紧七手八脚地将地上的睡衣收拾起来,抱在胸头急匆匆往盥洗室冲了进去,一头栽进洗脸盆上---
隐约记得,昨晚好像是自己主动的---望着跟前无比清晰的镜子,镜中的脸孔上水滴不停地流敞着,伸手狠狠一抹脸---穆千玥,你真没出息---
昨夜换洗衣的衣服被随意地丢进衣蒌内,她走过去将自己的衣服拎起来,顿时一阵混着酒气的异味扑面而来,她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匆匆打开洗衣机一件一件衣服往里塞。
突然间“哐!”的一声。
一个闪亮的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她弯身捡起来一看,是一只极精致的小玩意,闪亮闪亮的,像是一个微型的钮扣,又像一个胸针之灯的东东,她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了,这是从他的西装外套掉下来的,然而他从来不爱摆弄这些小玩意的,而且---这像是属于女人的东西---
女人---?
她脑海不经意地忆起昨天的那通电-话,心底猜测的那种可能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颤,手一抖,那枚闪亮的小玩意从指间滑落,一下子滚进了洗衣机底下---
她没有勇气再将它找出来,木然地关上洗衣机,按下开关,转过身来,镜子中的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孔显得如此的苍白----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就是因为这年女人,所以他才不愿意与自己共同孕育孩子?多日来心底的那始终解不开的疑惑,此刻她给它按上了一个理由,可一旦将那女子与他不想要孩子联想在一块。她的心底不由得一阵紧缩,越想想慌越想越怕。
会是那样吗?
这个想象却让她莫名的恐惧---
不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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