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里工作啊……”
岑安忍不住又垂下目光去看他的手,他手上的冻疮好好坏坏,到现在天气彻底暖和了,方才痊愈。
也不知道,这个冬天和春天,他究竟吃了多少苦。
“我负责工地上的事务,所以工地上就待的多一些。”
他倒没把这些当一回事,男人要养家糊口,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因为工作而抱怨。
“赵景予……”
岑安一肚子的话,却又偏偏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叫了他的名字,就又沉默了下来,绞着手指头,低着头,好半天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她想说,你不要再做这一份工作了。
可她,却又说不出口,说出来了,就好像她仍在在意他,担心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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