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因为不知该怎样去答。
突然就好想紧紧抱住他,让他的气息将自己全然包围。
不过只是一个字,邝云修那头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异样,他顿了一顿,声音忽然有些绷:“声音怎么这样?你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样轻易被识穿,心底的哀伤就一下弥漫进了眼底。
宁绒的声音哽咽:“他……很不好,受了伤,还……失明了!”
邝云修那头一下静默,似是意外池洛丞的伤情竟是如此严重。
过了好一会儿,邝云修微沉的声音才重新在话筒里传了过来:“那医生怎么说,有复明的可能吗?”
宁绒的头沉重的摇,并没有意识邝云修看不见她的动作:“他的情况比较麻烦,医生说做手术也可能没有用,虽然说以前也见过一些特例复明,但有可能就一辈子都看不见了!”
邝云修又是沉默。
这就是人生!不管你是富是穷,不管你是贵是贱,生活总有本事将你打到毫无还手之力。
有些念头,似纷乱的马蹄在心头踏过,宁绒的心,揪扯的难受,她面上迟疑,半晌之后,终究还是决定开口。“修,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再受刺激,我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他!”
话筒里的沉默如汪洋,宁绒抓着手机的手无意识的紧了,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宁绒才听到邝云修说:“宁绒,你究竟把感情当作什么?而我和你,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那是一种宁绒从来没有自邝云修口中听过的语气。他的声音微微的冷,带着一股隐隐的怒气和失望。
宁绒的心,一下直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