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还是一个身家过亿的董事长!”
宁绒听了半天,总算听出了些端倪,讶然了半晌,才问:“您是说,我和邝云修不合适?”
“你们确实是不太合适!”宁缓如很干脆的承认,顿了顿,才接下话头:“听说邝云修是个孤儿,先不说你们两个人的身家背景相差太远,就拿他的为人来说,好像也有问题!”
宁绒一愣之后心略一沉,“他为人有什么问题?”
“他以前做过覃北堂的保镖,听说和覃北堂的女儿覃宝菱就有些不清不楚!他好像很善于得到富人家女孩子的欢心,这样的男人,能信得过吗?对人会有真心吗?”
这一番话大出宁绒所料,她不可避免的震惊了。
一时间,宁缓如就像将一个居心险恶的妖怪扒了皮般的得意,宁穆生却是微皱了下眉,仍然不作声。
宁绒呆愣了一阵,才将微微散乱的心神收回,直视着宁缓如,面色肃然,微沉了声音问:“姑姑,你说他和覃宝菱不清不楚,是你亲眼见过他们两人暧昧过,还是那个传话的人亲眼见了?”
宁缓如被问得一怔,然后才急急出声:“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种事情传得出来,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宁绒没有立即接腔,而是掩了睫,脑中浮出了那日在“和味蔡”遇到覃宝菱时的情景。传言是真是假,宁绒无从知晓,但那日邝云修和覃宝菱相处的方式虽是奇怪,可在她看来,两人倒不是什么不清不楚,而是一清二楚的妾有情而郎无意。
“这世上多的是吃饱了撑着胡说八道的人,传言的东西十有八|九都作不得真!”宁绒厘清了思绪后,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宁缓如看侄女明摆着不信自己的话,难免尴尬,过了一会儿才讪讪道:“就算这个传言不知是真是假,那你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总是一目了然吧?”
宁绒双眼微一眯:“姑姑,你是不是想说他图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