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这个突来的举动僵住了宁绒的所有动作,一呆之后,眼泪却莫名其妙的越涌越多。 “把我耍弄得像个傻瓜很好玩吗?”好半晌,宁绒抬着婆娑的泪眼,责问。 邝云修两只拇指一顿,锁着宁绒的黑眸有懊恼、有怜爱、有自责,他的头忽地一低,两片薄唇决然地压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