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老爷您可回来了。”
“有没有想妾侍啊?”
“听听这动静,哪里都没有家舒服啊,夫人,让你久等了。”赵灵安探身出来。
正中间一位穿着最显端庄大方的女子是赵灵安的正室黎氏,她见赵灵安探出身子的时候,一只手还背在后面,嗔道:“这趟生意这么赶,我以为老爷没空寻芳问柳,结果,还是带了个妹妹回来。”
赵灵安道:“还是夫人了解我。怎么,夫人吃醋了?”
“嫁到你们家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还吃醋,醋都已经干啦。我只是为青青那丫头不平,也为车里的妹子不平,你虽然对我们每个人都好,可是一个男人的心能分成几分,总有你顾不过来的那一天。”
赵灵安道:“夫人教训的是,以后我尽量会约束自己的。”
黎氏道:“也怪我和几个妹妹都是好脾气,真希望有个脾气和手段厉害的,能治一治你。真是的,本来以为能意外捞上一笔的。”
“捞上一笔?”赵灵安听得没头没脑的。
后面几名女子突然迸发出娇笑,拥簇到黎氏的面前:“姐姐输喽,姐姐记得吃完饭,让丫环把银子送到我们房间哦。”
“你们说什么呢?”赵灵安越听越是纳闷。
“这个等会儿再说,我们可别冷落了新来的妹妹。”黎氏走到马车的另一边,掀开了车帘,“妹妹出来吧,到了这里,就算是到了自己家。”
赵灵安携着香晴的手,托着她的腰身慢慢落地,香晴在着地后行了个礼:“小女子香晴见过夫人。”
黎氏和一众女人围了上来,赞叹道:“老爷真是好眼光,哪里寻来的女孩子,我们在她的面前,简直是自惭形秽了。”
香晴的脸一红,道:“各位姐姐谬赞,让香晴都无地自容了。”
黎氏道:“她们虽然是惯开玩笑的,不过我相信她们所说都是发自内心,妹妹确是我们府中首屈一指的样貌,女眷中的翘楚。不过,为什么妹妹内里如此单薄呢?”她探头朝马车内望去。
看着车厢内空空如也,黎氏责怪道:“老爷你不是总以怜香惜玉自傲的吗,这次为什么如此大意,妹妹连件挡风暖身的衣物都没有呢?”
其中一名年纪较小的女子道:“我也不知道该称呼香晴还是姐姐还是妹妹,快些带她到厅堂去吧,衣服这么少,会冻坏了的。”
赵灵安道:“这话还要细细说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输她们银子?”
黎氏道:“还不是因为你,她们说,老爷你这次外出,肯定还会带个妹妹来,我反驳她们说这次行程那么紧,哪有时间找女孩子,她们不服,便和我打赌,结果,我就输了。”
赵灵安听了,啼笑皆非,道:“你们啊,都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们了,竟然拿老爷来赌钱,看老爷今晚不家法伺候的。”
一众女人听了,一个个“哎呀”娇羞跺脚:“老爷,这话你也能说得吗?”
所谓家法伺候,是赵灵安和妻妾在闺房行乐时夫妻间***的手段,也就是把她们脱得滑溜精光后,打她们那令人色授魂与的屁股。
大户人家,男女之间别说是***,就是当着下人的面进行·房事也比比皆是,赵灵安的下人们虽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听得血脉喷张,边走边想象着无限春光的旖旎风光,不过人人克制得很好,尽忠职守,距离主人们一丈开外。
黎氏媚眼如丝,逗引着赵灵安,道:“不知道今晚上老爷要向谁施行家法呢?”
她这话一出,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向赵灵安投来了期待的目光,毕竟,人人都独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