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我跟医生说。之凌这时候担心了,探寻的问我:“你行吗?要不我们明天再来?”“不用了。”我决绝的说:“马上做吧。”
随着皮肤烧焦的难闻的气味发出来,我疼得全身发抖,可是我咬紧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我的傲气跟脾气发作的时候,也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我就当作自己是死了一回的人,疼着就是活着。也许那时候感觉心比较疼,肉体上的疼可以稍减心的疼痛。在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好了。”医生关掉机器。我舒了一口气,终于没有出丑地叫出“疼”字来。
医生给配了一瓶氯霉素药膏,说:“每天记得用这个药膏擦一下伤口,一个星期差不多就会好的。”这次之凌是陪我来看病的,男人的简单,上次在他们厂医务室他就烧过了,现在已经好了。
我已经不抱任何的幻想了,想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以前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我有点抑郁。随他坐车回来,我一直情绪低落,一路无话。晚上,我躺在床上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
看来这悲剧喜剧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随着剧情的发展,什么可能都有可能发生。在这场人生的剧场里,已经定下来悲剧的基调,怎么样才能让这悲情的剧情演变到喜剧的结尾,是很有挑战性的,需要付出一定的努力,并不是破罐子破摔就可以达成愿望的。我这样的想着,也就生发出这样的决心:我一定可以的,我们一定可以得到幸福的结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