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医生戴上手套,把手伸进去,强行剥了下来,却扯断了三根血管,我顿时只觉得下身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子宫又上不去了,护士连忙到隔壁叫来了好几个医生,帮忙打止血针的扎血管的,还按摩子宫,促其收缩,大腿上止血针扎了几针,下身因为生破又缝了几针,手腕上又被挂上了吊瓶,全身都不能动弹一下,一动的话,下身就热热的有血流出来。女医生感慨地说:“好在是在医院里生孩子的,如果是偷生的话,那今天孩子的妈妈就成了牺牲品了。我接生了几十年,有无数个孩子从我的手里出生,还从没有见过象你出这么多血的人。”
这时医生松了一口气,倒出套鞋里面的血水,带着满身的血先下去休息了,我妈把满满的一铁桶的血水床单拿出去洗,之凌抱着孩子陪在我身边,看着虚弱的我,让我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安慰我说等吊瓶打完,他会帮我拔掉的,可我睡不着,这手术台上太冷了,身下的衣服毛衣和被子都被血水浸透了,而且头部紧靠着床头,伸不直又全身不能动,他抱住我的身子想帮我往下移一点,可一动,下身又热血直流,只好作罢。之凌让我妈妈先抱着孩子去休息去,他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十二点左右,我让之凌拔掉吊针后去另一个房间睡觉了,我就这样睁着眼熬到天亮。因为又有产妇待产,医生只好不顾我下身的热血还在渗出,将我移到对面的房间休息。
生后的第二天下午他们就用担架抬我回家了。我换下毛衣,后背毛衣上的血都变成硬板板了,一条棉被也全都是血,硬掉了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