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先把手松开。”
乔斯楠的手,放在了宿寄国拽着叶丽君衣服的胳膊上,感觉他下一秒就要使力了。
“叶丽君,我叫你把存折给我!”
忽视乔斯楠的宿寄国,现在两眼猩红,顾不上任何事,只想要回自己的存折。
面前有儿子儿媳的保护,叶丽君胆儿大了不少,拧着脖子对宿寄国道:“我不会给的!存折暂时由我来保管!”
“你——”
宿寄国额头蹦出了几条青筋,狰狞地鼓出来,似要爆炸了一样。
“姓叶的,好,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宿寄国浑身血液攀上了头顶,以至于脸色奇红无比,可是一双眼睛又是那般肃杀,恨不得杀一个人一样。
宿琪依旧漠然看着这一幕。
宿寄国甩开乔斯楠,在那片地上来回走了几步,情绪很是激动,他陡然抬头,看着靠墙一张柜子上放着一只装饰瓷,不算名贵。
他二话不说,大步便走了过去。
正在气头上的宿寄国,想也没想,抡起那只瓷器,转身就冲着叶丽君砸了过去!
“啊——”
瓷器迎面飞来时,叶丽君揪住唐婉瑜的衣服,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乔斯楠挡在了唐婉瑜面前。
却偏偏的,瓷器谁也没有砸中,因为角度没有投准,最后砸在了墙上,粉碎成稀巴烂,碎裂的瓷片掉落在地上。
时空静止不动好几秒钟……
宿寄国的眼睛里,竟然淌出了眼泪。
宿琪看的真真切切,心有感触。
她爸爸不是在为这样子对待叶丽君后悔伤心,而是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会跟这个女人牵扯在一起。
遗憾的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没有那种你去尝试过觉得不好,可以不要,再回到当初的药。
宿琪默默垂下了眼睛,对这个乌烟瘴气的家,感到精疲力尽。
“宿寄国!你想杀了我是不是?!”
缓过劲来的叶丽君,张嘴就冲宿寄国大喊大叫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份。
以往那个只管在家享受的阔太太形象,一夕之间荡然无存。
宿寄国却是落了泪,两行浑浊眼泪挂在有些浮肿的脸庞上。
“小叶,算我求你,看在十年夫妻的情分上,把存折给我吧,那是我女儿的嫁妆,你真的不能动的。”
叶丽君两眼也汪起了泪,声嘶力竭地指控宿寄国:“我没不让你给你女儿准备嫁妆,可是你不能把全部家底都掏出来,那我算什么?我跟你十年,我从你身上得到了什么?你除了结婚的时候给我买了一个百来万的钻戒,这么些年,你自己说说,你还有没有给过我什么?”
这番话,许是说到了心坎里,叶丽君埋头哭了起来。
宿寄国沉默了好一阵子,抬起头时,两眼已是泪痕无数。
“小叶,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这十年,你一天也没出去工作过,你一直在家里当你的阔太太,家务活都不用你干,你除了吃喝玩乐就是买东西,你埋怨我这么些年只给你买过一个钻戒,可是我还没给清芳买过钻戒,连一万块的钻戒都没买过,我给你买的是一百二十万的!”
“宿寄国,你是不是还想着你前妻?啊?是不是还想着她?”
骤然之间,叶丽君爆发,拨开挡在她面前的乔斯楠和唐婉瑜,大步朝宿寄国走去。
宿琪在听到宿寄国提到她妈妈时,不可避免地怔了怔。
天知道听她爸爸和她继母谈论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