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那怕一丝痛楚,这绝对不可能!我不由的联想到了流民。他即便不是流民也是和流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两眼翻白,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力气更是越来越小,但也许只是他想在身上发泄一下暴力,并未想要将我真正的杀死,他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张大嘴,大口的喘息。
而他已经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垂下脑袋埋向我的胸部,我见大好时机,猛地的曲起上身,弓着头撞向他的脑袋。
这一记猛烈的撞击力道之大,连我的脑袋都被磕回床垫,晕晕沉沉,眸中一片黑暗,但我不能失去这得之不易的机会,尽管不能视物,我仍旧瞅准方向向他扑去,指尖碰到了一块软肉。
十根细长的手指向所能碰到的身体部位抠去,直觉得指缝中黏黏糊糊,眼中也渐渐明亮,他也如我刚才一般,陷入了短暂的失明,而胡乱的低档起来。
我比他先恢复过来!现在该是我反扑的时候了,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侧,而我则瞬间佝腰,捡起床底临近的空酒瓶,握紧反身砸在随之恢复过来,但反应不及时的脑袋上,酒瓶子开瓢,血液从额角流下,但他毫无在意,更断定了我的想法。
他在床上朝我快速爬来,我侧身滚到床下,再次捡起一个酒品,赶忙爬起,此时他正好爬到床沿与我面对面,我娇呵一声,酒瓶再次砸下,被他抬起的手腕挡住,碎了酒瓶,现在我手中还握着两个破碎的空瓶,破口锋利,在他胳膊上一次次划破他的血肉。
但他毕竟是男人,力气大还因为流民的关系,不惧疼痛,从床上跳起向我扑来,我侧身躲过,但却踩住了脚下的瓶子,控制不住身形倒向地面,后脑勺又磕中了另一个瓶子,顿时有些眩晕,而眼中的身影再次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