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北丘山此时却被妖怪盘踞着,山上终日云雾弥漫,上山的樵夫,去了十有八九都回不来,就算只是走山下的大路,也经常有行人被妖怪抓走的传闻,这只妖怪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只是能够看出它的法力日渐高深,因为它抓人的范围越来越大,而北丘山上的云雾,也越来越浓。
只有那些不要命的采药人,因为北丘山上灵药众多,所以才会冒险上山,其余的人,都躲的远远的。
这北丘山虽然离沛县不远,但是山势却很险峻,当日李家鬼婆婆曾经带人去抓过一次妖怪,结果,鬼婆婆被妖怪打伤,躺了三个多月才能下地,那次还折损了十几个精壮的家丁,至此李家就再谈抓妖,就是雷声大,雨点基本没有,到后来直接就不谈抓妖,只是收钱了。
但是如今,滞留在沛县的客人越来越多,而且其中不乏家世富贵的人,都是去瞻仰始皇帝的,这类人在家里的时候,就嚣张跋扈惯了,此时困在沛县里,每日声色犬马,百无聊赖之下,也就忍不住会滋扰百姓,
更有些是反秦义士,这些人是想借着这次始皇帝祭天拜海的机会,行刺秦始皇,这些人本就是不要命的,更不会惯着什么秦朝的权贵,两伙人“金风玉露一相逢”,立刻就引发数不尽的热闹,三天两头就要斗一斗,每次至少要见几次血。
这些日子,把萧何他们忙的都要疯了。
县令温雄更是焦头烂额,还无计可施,最后还是萧何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温雄去求李菩提出山,前去抓妖,妖怪一除,北面道路被打开,这些大爷们马上就得走,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温雄一拍脑门,对啊,怎么能把他给忘了,于是温雄让夏侯婴拉着他,亲自上门去请李菩提。
在曹氏酒店,喝酒的客人们,都被请出去了,温雄和李菩提对面而坐。
“菩提祖师,这次你可一定要出手啊,那北丘山是咱们沛县的咽喉要道,现在那妖魔越闹越厉害,北丘山下那条路已经没人敢走了,这让咱们沛县百姓那真是,苦不堪言啊,而且妖魔的力量越来越大,只怕说不定哪一天,它就会来到咱们县里抓人,到时候生灵涂炭,祖师求求你,救救我们沛县百姓吧。”温雄其实为官还不错,除了爱面子这一条之外,还算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这....那妖怪到底有谁见过吗?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连妖怪的样子都不知道,那可怎么捉妖呢?”李菩提十分为难,倒不是怕麻烦,如果能够救人,再麻烦其实也不怕,但是像现在这样,盲目的去抓妖怪,恐怕妖怪没抓到,自己倒会遇到什么危险。
“祖师说的是,这方面的情况,萧长吏比较了解,你尽管问他。”温雄滑润的把球传给了萧何,他微微一笑,对着萧何点点头。
萧何一愣,随即上前,轻声道,“菩提兄弟,那妖怪来去不定,很少失手,不过也真有人见过它的面目,有人说,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妇人,看起来就是个邻家的村妇,还有人说,那是个年纪很大的婆婆,慈眉善目的,面目慈祥,更有人说,那其实是个美艳的女子,妖艳非常,关于妖怪的长相,众说纷纭,但最早的传闻,却说那妖怪,是一副白晶晶的骷髅,连一丝肉皮都没有,我觉得,这可能才是那妖怪的真面目。”
“白骨精?!”李菩提不禁一愣。
“没错,就是白骨精,还是菩提兄弟总结的到位,那就是一副白骨成精,见过它的人说,它抓住人,只要嘴对嘴的那么一吸,人的血肉就会钻入它的嘴里,只剩下一层皮,简直太残忍了。”萧何拍了一下大腿,对如此残害生灵的妖怪,也是痛心疾首,“这白骨精自从盘踞北丘山之后,三年之间,前前后后一共掳走了五百一十三人,北丘山上的北丘村里,死四十三口人,老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