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女,明白之后,不禁暗喜:“既然他的人在我手中,我又何惧于他。”
“国丈大人驾道!”这时远远有人喊道。
元北峰一听,心下不安,没想到惊动了国丈,于是连忙将腰间紫玉牌,藏在袖中,轻声对郎大人道:“这回国丈大人定责怪你我办事不力!”
郎大人正想着此次将冰雪国地位极高的王亲贵族给围住,向国丈大人邀功,突听到元北峰之言,有些不解,对刚才元北峰悄悄藏起腰牌,也感到莫名其妙,寻思之下,立时明白眼下与冰雪国人兵戎相见,而且冰雪国人此时已身在方城中心,国丈大人,定然怪罪他守城失职,刚刚守丢了顺贤妃娘娘,此时又将外人闯入,岂非大罪,于是连忙迎去,扑身跑倒在地,向率众部而来的国丈磕头谢罪道:“卑职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还请国丈大人赐卑职死罪!”
国丈一干人等被郎大人跪得一头雾水,于是问道:“郎大人何罪之有啊?起身回话。”
“卑职不敢!”郎大人拒不起身,陆续苦着嗓子回道:“娘娘失踪,卑职已是罪该万死,得国丈大人宽恕,恩同再造,卑职彻夜巡查,不敢怠慢,卑职无能,疏忽大意,竟让这三人偷偷进来,卑职见他武功高强,不敢轻举妄动,才设伏在此,将三人一举困住,还请国丈大人发落。”
魏、莫三人闻言,无不气愤,没想到郎大人如此狡诈,阮林玉亦是不盛其怒,只是她心直口快,破口大骂道:“朝廷狗官,果真没一个好东西,刚刚还真人模狗样,此时真变成了一条狗,满嘴喷粪起来,谁说我是偷……”正要与郎大人评理,只见魏川举手示意,感到有说不出的威严,立时把嘴边的活咽下去,暗自窝火。
郎大人前后变卦之快,元北峰也为之一惊,微觉不安,闪身靠近魏川三人,向国丈、郎大人等人对立,沉声道:“想法脱身,不必与之费话。”
郎大人扭头见元北峰突然站到三人一边,心有余悸,没想到四人一伙,暗呼侥幸,立即向国丈大人磕头谢罪道:“卑职该死啊,刚刚此人手持紫玉龙牌,卑……”
“紫玉龙牌?”国丈大人惊口问道。
郎大人闻言,若有所思,当即回道:“回大人,的确是国丈密部所属的紫玉龙牌,卑职以为他是……卑职就信以为真……若非国丈大人及时赶到,险些被他骗了,岂不又筹成大错,以卑职猜测,顺贤妃娘也被这些贼人俘走,啊,对了,这些人是冰雪国人,那冰雕面罩,就是冰雪国王孙贵族之中身份显赫者才有资格佩戴的,请国丈大人明鉴。”
元北峰怒不可竭,指着地上的郎大人咬牙道:“你……走!”然而有苦难言,只能向身后三人喝了一声,率先抖出腰间软剑,腾身而起,顿时银光乍现,盘悬而上。
国丈见一人欲逃,三人仍旧泰然自若,当即道:“生擒四人!”
国丈一声令下,四下人影飘动,幻如烟云,顷刻间布满周围,将四人围住。魏川一见,暗叫好身法,当即对莫庄和阮林玉轻喝一声道:“随我走!”
话音刚落,人已凌空丈高。
阮林玉、莫庄连忙随其劲风上跃。
四下犹如云烟的身影,立时聚如彤云,笼罩于上,彤云之中,寒光闪烁,利刃直刺。
魏川见这些人身法诡异,显然严密布阵,如此由上打下的手法,与他华山剑派剑宗武学流云化雨阵十分相似,也不禁纳罕,于是喝道:“下!”
阮林玉、莫庄刚刚起身,见敌手压顶而下,不置可否,突然听得魏川下令落下,不禁皱起眉头,但也只能依言落身。谁知魏川虽然喝令落下,但他自己却旋身如柱,挥剑直上,身影立化云雾,犹如黑旋风一样,左右摇摆。接着只听得叮叮兵兵的鸣击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