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看认识不。”
裴亚青摸着令牌上的花纹,脸上惊疑不定:“有些似是而非的感觉……”
“嗯?”
“跟御家的皇族令有些类似,但是又有细微的差别。”
在帝国皇族新生代中,并不是修为最高或者资质最好的人做皇帝,这样的人一般都会被寄予厚望,而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便会作为掌令使,成为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所谓掌令使,掌的就是皇族令。
二人面面相觑。
莫非,这御无忧,真的与皇族有什么关系?
“若是如此,那高陵王的子时之约,倒是要去一趟了。”席慕烟抿了抿唇,虽然当年她跟御无忧之间算不上友好,可毕竟有那样一段交情,若是他真的与皇族有什么关系,高陵王或许能知道一二。
“正是如此。”裴亚青接口道:“据我所知,高陵王正是这一代的掌令使,此令究竟有何玄机,还要他来解答。”
苍凌渡口,其实是一处野渡口,夜幕之下的水面上,只听着一艘艘小小的乌篷船,与当初她初识青许时乘坐的画舫可差的远了去了。
席慕烟和裴亚青来到此处的时候,万籁俱静。
才刚刚过亥时,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两人站在距离渡口不远的草丛里,催动了隐身符,静待高陵王出现。
“你说,会不会是陷阱?”
虽然与皇族有那么一点儿香火情,可是并不能让她给予高陵王全部的信任,尤其是在那样一个诡异的状态下约见。
她总觉得,来着一趟,可能是一个麻烦。
只是,就算不提和青许的交情,就算没有御无忧什么事儿,当初她孤身在天都城,还欠下了皇族一个人情,因果循环,早了早算完。
“不会。”裴亚青摇头道:“昨晚你也是亲眼所见,你觉得,他们有必然来演这么一场戏么?”
若是说为了骗取他们的信任,也太大费周章了一些,且不说他们根本不会因为这个就相信高陵王,单说那天晚上,席慕烟会出手完全是一个意外。
“果然是没必要,那么,高陵王究竟有什么用意呢?来者不善?”席慕烟话刚出口便接着摇头否定:“高陵王现在处境应该不怎么好,不会嫌日子太好过故意结仇人的。”
“不用猜了,直接问他不就是了?”裴亚青拍了拍席慕烟的后背,悠然道。
此时,一个壮硕的男子正好从乌篷船掀帘而出,负手站在了船头。
高陵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