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那股疼痛却又消失了。
只是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窥探着她似的。
席慕烟嘴角弯了弯,可不就是在窥探么?
我是在借你的眼睛呢。
地道并不晦暗,不过很快就到了头。
里面的装饰并不奢华,但是却精致,隔着帘幕望去,只见一个人影静静的躺在床上。
是母亲!
席慕烟忍不住激动了一下,差点儿就控制不住。
芙兰上前,轻柔的替越思羽整理了下衣着,就好像曾经做侍女时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流畅自然,然后才抬头看向夜摩:“大人,恕我冒昧,夫人这般的状况,你要如何带她走?”
夜摩看到越思羽的样子,却似乎有些怔愣,听到芙兰的问话,却是沉吟了一下才道:“装进袋子里?”
席慕烟差点儿一头栽下去,她暗暗的咬了咬牙,混蛋夜摩,你要是敢,姑奶奶早晚扒了你的皮!
那是我娘,不是什么物件,能让你随便拿个袋子就装走?这夜摩不会是干过人贩子吧?
“不行!”
“不可……”
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却是一个激昂一个小心翼翼,芙兰和洛兰对视了一眼,暂时达成了协议,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夫人并未对不起她们,反而是她们对不起夫人,虽然是各为其主,可是也不希望见到夫人被折辱,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夜摩并未说话,只是那高高昂起的下巴却昭示着:他不高兴了。
“还请大人体谅,夫人她身子不好,要小心着,如果不然,半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谁也担待不起。”芙兰的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在说道身子不好时顿了顿。
夜摩很善解人意的开口道:“我明白。”然而下一句却让洛兰和芙兰差点儿吐血:“要不,给她备一副棺材得了,我保证她在里头舒服着。如何?”
夜摩!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席慕烟咬牙切齿,却是记住了席炎的叮嘱,没有因为一时情绪激动就露了行迹,只是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回报”给夜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