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名,叫释厄。见前辈匆忙赶路,不及回避,请前辈原谅则个。”
“哦,李道友是一无根散修?此去哪里?”
“天下之大,路在脚下,想去哪就去哪。”
那人略是犹豫了一下,道:“我也姓李,叫李乾,因为先天跛足,人称拐子李,如今为逍遥门二代弟子,暂时他们的大师兄,若是李道友暂时无其他去处,可以去我门中看看。”
李释厄故作沉思,道:“既然前辈盛情相邀,晚辈却之不恭……”见众人皆是徒步,于是收起青牛和黑狗,跟在队伍后面。
冯嫣亦在队伍之中,其闷闷不乐,离群索居,与同门很少说话,没正眼看过李释厄。
由于朝夕相处,李释厄已经与李乾等人混得十分相熟。经过三个月的日夜行走,一行人终于来到一座山前,李乾对李释厄道:“此山是我逍遥门临时所在,因为我师尊不轻易见外人,也不准外人私自进山,所以请你留在此地,待我通报后再说。”
李乾等人进山后不久,远处走来一群人,李释厄避入一山石后,只见那群人涌到山前,径直上山,山门处有一童子拦住去路,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便被走在前面一人踢出七、八丈开外,眼看活不成。
李释厄皱了皱眉,远远跟了上去。
沿着山路蜿蜒行进约盏茶时间,来到一处石坪,石坪对面是一群依山建筑,石坪上有三三两两人正在树荫下打坐,见一群人未经通报便上山,顿时围了上去。
“你们是谁?为何擅入我逍遥门重地?”
走在前面一人,丢下一帖子,哼道:“此地被我师父和几位师叔看中,限你们三日内搬家,若是到时候你们还不走的话,你们就不用走了,男修为役,女修为妾,听说你们大长老为天下绝色女修,这几日我们几位师叔正在争论其归宿,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李释厄见他们下山,慌忙退出山外,又等了半日,才有一童子下山,左右张望半日,见李释厄,才道:“你是李释厄道兄?”
“正是。”
“李师叔请道兄随我上山。”
上山后,李释厄被请入一客房,但是又闲坐半日,并无人见他,因为初入他人山门重地,他也不好四处闲逛和打听,于是他干脆取一蒲团,又掏出《至毒宝典》,一边打坐,一边仔细研读。
第二日,李乾才至,满是歉意地道:“因为山门有些琐事耽搁,所以才到现在抽出身来见你。”
李释厄忙施礼,道:“在下晚辈之人,李前辈不必如此——”
“我原本见你为一散修,又见你仪表堂堂,谦谦有礼老成,虽说资质有限,但是加以培养,将来完全充任我逍遥门门面,刚才师尊法旨:西北红毛妖修虎视眈眈,时时制造摩擦,大有南侵之势,又师门不稳,暂时不收编外人,何况近日将举门避祸,而她不久将下山游历……”
李释厄顿生失望,只是没有露在面上,他讪讪一笑,道:“看来我与逍遥门的缘分仅止于此。近日我因为参悟一法术,此时正是关键时候,我想在此逗留三、五日,不知可否?”
李乾略是犹豫,勉强点头道:“好吧,下山时不用告诉我,请你自便。因为我山门规矩,请你勿要随便走动。”
三日后,前面石坪上果然一阵喧闹,李释厄来到门前,透过重重树荫,见一行近百多人闯入石坪上,其中有四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另有十余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余均是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
逍遥门共有两百人,均是盘腿坐在不远处的建筑群前严阵以待,他们中人包括李乾在内,仅有七人为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余均是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