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些学长们,跟自己印象中的学长形象相去甚远,很多学长,也许是在学生会混得久了,有一种油头粉面油腔滑调老油条的感觉,除了泡马子似乎没别的事好干了,见到漂亮的小学妹,就像是苍蝇见到滴血的鲜肉一样,蜂拥而至嗡嗡叫个不停,而仅剩的几个稍正经点的学长们,则是拼尽全力往上爬,想在学生会混得一官半职,以便为以后将来找工作积累资本,功利心太强,让人看着不爽,彻底颠覆了学生会在自己心目中的崇高的形象。
至于司马雪,在这段青黄不接的时间里,则是想尽办法摆脱学生会学长们的纠缠,可惜,粉拳难敌四腿,狂蜂甚为绵密,根本招架不住,厚脸皮的太多,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动用老爸在学校的人脉,向学生会主席反应情况。学生会主席身居如此高位,全仗年少时扼挪腾捺、摸打滚爬,一路过关斩将,跌宕至此,当然深知学生会的黑暗,知道这种事情防不胜防在所难免(这种事,年少时,自己也没少干。),不过,迫于压力,还是给司马雪安排了一个比较清静的去处,让她换个部门到校广播站做播音工作,让司马雪到宣传部一个大三的学姐那里去报道,说是有重要任务交给她,司马雪难得听话,屁颠屁颠地去找那位学姐。学姐叫王熙,司马雪仔细观察一下,这位学姐其貌不扬,五短身材,眼睛小鼻子小,皮肤也很粗糙,还有雀斑,一笑起来两颗门牙还漏风,跟美女二字算是绝缘。学姐说,由于今年学校买了一批新设备,停播了一两个月的广播要复播了。广播这玩意是学校组织安排的,说白了就是给学校歌功颂德,没啥意思,司马雪本来不是很想干,但是这个王熙一个劲地夸奖司马雪人长得漂亮声音好听,说本来是想让温婉来的,但是觉得你司马雪更合适。学姐温婉是学院的台柱子,开学到现在,主持了大大小小几场活动了,那声音不是盖的,司马雪不是笨人,很有自知之明,心想那是你们请不来她,才来找我的吧,这几句话也就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念着学姐说话好听,于是就同意了,但是一时半会还不能做播音,说是录音播音剪接设备出了问题,还没调试好,目前只能放音,放放磁带什么的,学校已经找了厂家,但是厂家一直没来人,只好暂时放下了,说不好要等来年春天下个学期了,你就等下吧。司马雪本就对这段时间学生会的学长们很不满意,正在考虑要不要就此退出学生会,现在听到学姐如是说,立马应承下来,哎,这个闲职不错,挂了名,但不干活,或着说,想干活,却没活干,不错。
话说电子班几位靓妹在时刻感受学生会的存在(严格意义上说,是时刻感受学生会学长们的存在。)的时候,莫志远却感到非常的孤独,一次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这让咬牙咧嘴磨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莫志远倍感寂寞。其实,这很正常,这段时间学校没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和赛事,像开学初那段时间的演讲比赛、百科知识竞赛、辩论赛、歌咏比赛早已成了过往云烟,此时整个理工学院非常安静,天空都那么湛蓝,整个学生会都处在休整期,学生会的同仁都处于蛰伏状态。
学生会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如果没有活动赛事,你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至于入会的漂亮的小学妹能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那主要是因为学生会的学长们总是变着法子想着由头寻找机会频繁地和小学妹们接触,总是在虚构或者企图虚构说在筹办或者即将筹办某某活动某某赛事其实纯粹是在扯淡杜撰吹嘘胡诌骗人夸夸其谈,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小学妹会看在自己学生会光鲜的职位上扔下手中的锄头躲在墙角抱头闭眼口中一个劲地说不要不要束手就范,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其实现实中的情况会复杂得多,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当然了,中枪的也不少,不鸟的人也很多。
莫志远不知道也不关心学生会里学长们在桌子底下干的勾当,他最关心的是向蔓丽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