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随身侍卫就去了荆王的别苑。”
“你下去吧!”长孙无忌挥了挥手,微微闭起了眼思索起来。
李默将陈刘氏葬在香积寺他是知道的,但是李默已经跟他说过陈刘氏的家人已经找不到了,但这只是李默跟他说的情况,至于真正的情况,他也是不得而知,难道……是陈刘氏的身份出了问题?
禇遂良看了看长孙无忌,不明白这种出游的消息有什么重要,但看长孙无忌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他也知道此事一定关系重大。
难道――吴王想联合荆王逼宫?不可能吧!别说边军了,御林军他们能指挥得动几个?想要重演“玄武门之变”只怕是不大可能吧?
长孙无忌闷头想了一会,只觉得越来越有可能,当下也不犹豫,站起身来拱手对禇遂良说道:“遂良,我有个重要的消息要入宫去见太子和皇上,就不能招待于你了,还得你多多原谅!”
禇遂良受宠若惊的道:“长孙大人言重了,天色已晚,遂良也该告辞了!”
说完,也不待长孙无忌相送,便起身拜了一拜径自出了门。
夜未央,更漏正长。
太子东宫今天的气氛极为奇怪,走动的宫人们几乎都不敢接近银安殿,哪怕是里面正灯火通明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仿佛有个正择人而噬的怪物正在对着他们虎视眈眈。
“太子殿下!您就这样把有罪宫人带进宫来安置在东宫…怎么说也于法理不合,依臣妾看,还是快快送走的好……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想要快些有孩儿,臣妾……臣妾也可以为太子殿下细心挑选好人家儿女入东宫伺候,何必…”
殿内正有一个衣着华丽,头插飞凤追云簪,一脸焦急的女子绕着刚刚落坐不久的李治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语声中除了焦急,还带着些不满和醋意,那一双明眸大眼也透着些委屈。
李治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太子妃,一脸玩味的表情,他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可以沉得住气一些呢,可谁知道,只不过是一个商商,立刻就把她逼得原形毕露了!
看来,一直以来的好涵养也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的吧?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表现过对其它女人的兴趣吧?
他从父皇那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回宫的李默,便跟着她们一起将商商安置在偏院清风轩,顺便在那里换过了身份,便匆匆赶回了主院,这才坐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太子妃就急匆匆的赶了来,看来……太子妃的治家之能确实不错啊!
“你这么着急的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太子微眯着眼,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殿下!臣妾这都是为了您着想啊!您想想,若是让朝中大臣知道您将有罪宫人带进东宫养伤,那些御史还不一窝疯的来弹赅您么?这对您的声名不利啊!臣妾不想看到那一天啊!”
太子妃眼里泛起了委屈的泪水,一脸的柔弱,楚楚可怜的看着端坐不动的太子,心中却忽然跳了两跳。太子这个样子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是不是她做错什么了?还是……还是他不高兴自己干涉他?
“何谓有罪宫人?苏司乐的事本太子早已赦免,如今已重进宫中任职司乐,香儿你莫非忘了么?她贵为卫国公义女,香儿你如此说――有些欠妥啊!”
李治嘴里叫着太子妃的小名,脸上的笑容却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竟会以为有权利限制他的行为?难道以为他一直不纳侧妃也不增加侍妾就是因为她的贤惠么?简直是不知所谓!
“呃!”太子妃滞了一滞,这才注意到自己因为吃醋将苏兰馨贬到了一个让太子反感的地步,实在是大大的不智。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