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是让你来轻薄于人,你如此做派,倒是将本王的妹妹放在何处?”
房遗爱正高兴着,猛然间听到这一句,顿时额头冒出了几滴冷汗,本来李恪这人就不太待见他,当初听说高阳要指给他的时候,还在皇上面前大肆反对,后来还是皇上执意指婚,这才不了了之。
这次因为皇上不久要亲征高丽,大小官员很多都来了洛阳,他也跟着宰相老爹的屁股后头屁颠屁颠的跟了来,刚一到洛阳就听得云水坊出了个绝世美人,他正在家里呆得腻歪了,一打听得李恪是要去云水坊,立马死乞白赖跟了来,就是为了看看城里传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美女,顺便一亲芳泽,一时头脑发热下,浑忘了还有这个煞星在一旁。
算了!大不了爷改天自己来就是了,房遗爱尴尬的坐回原处,一脸不自在。
李恪也不理他,他本来就不看好房遗爱,自己妹子那么可人,要样貌有样貌,要聪明有聪明,父皇却不知哪里想不明白,就将高阳指给了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想想都气闷,遂转了头,也不想理他。
张大人和姚大人看了看气氛尴尬,也不便多说什么,一时间倒是冷了场。
“刚才商商唱的俚曲,王爷可还听得入耳?”看在李恪出声为自己解了一次围的份上,商商也不好让众人太过尴尬,只得没话找话,心中却直翻白眼。
“商商的曲子,自然是好的,不然,本王也不会在这里坐着了,只是驸马酒意上涌,倒是让你受惊了。”李恪柔声道。
“多谢王爷挂心。”商商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对李恪直呼自己的名字虽然有些不高兴,但看在他好歹也为她解一围的份上,倒也不好太计较,只得出言相谢。
李恪正待说话,水榭外值守的侍卫跑了进来,在他耳边附耳说了些什么,李恪的脸色变了变,随即立刻恢复了正常。
回头起身对商商道:“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告辞了,下次再来听你的新曲,你可要给本王留一个位置啊!”说罢深深的看了商商一眼,带着侍卫便要告辞离去,正提步间,看到房遗爱坐着没动,不由冷冷的一挑眉。
“驸马坐着不动,是否等本王来请你呢?”
“是是是!这就来,这就来。”房遗爱臭着一张脸,却又不敢反抗,只得起身随着李恪一起离去,张、姚两位大人也一起起身匆匆拱手告辞。
商商带着绿袖立在水榭里,直看到一行人出了园门,方命小厮们将东西收拾了,又换了些新鲜的瓜果,与绿袖两人自留在水榭里舒舒服服的纳凉,少了这些讨厌的人,商商心情格外的舒畅。
李恪在云水坊外与房遗爱分开,带着侍卫快马回了王府,扔下马鞭便往内院走。适才侍卫向他禀报,说是王府派了人来说洛阳宫中召他觐见,他还得换身衣裳才能出门,是以快马回了府中更换。
“王爷回来了?今儿回来的倒早。”王妃听闻他回来,忙迎了出来。
“准备的衣裳呢?取来我换上。”李恪一边解着衣裳一边道。
“什么衣裳?王爷要出门么?”王妃一脸讶异,这刚进了门又要出去,却不知是为何?
“不是你叫人去请本王,说宫里召见么?”李恪奇怪的问,手中却停了下来,这事透着蹊跷。
“府里并不曾派人去请王爷啊?是不是误会了?”王妃满脸奇怪,这是闹的哪出啊?
“没有叫人请本王?”李恪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解着衣裳的手也停了下来。
“李通!”李恪大声叫道。
“属下在!”一身玄色劲装的侍卫快步走上前单膝跪下。正是水榭里在李恪身边附耳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