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就可看出。毕竟以那位的强大实力,恐怕现如今的张浩和邪坤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个渣,挥挥手变能将两人轻易灭杀。如此一来,没有任何牵制和威胁下,他可能还会对一群在眼中不过蝼蚁的人去兑现当初的承诺?恐怕不出手灭掉朝三暮四的月族就是烧高香的开恩。”
“那又怎么样?”轻轻拨弄着衣袖,水露儿淡淡的道。
“露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起码是你的父亲,你还有没有一点尊老之心?”闻声,水禧皇没来由觉得一阵气急。
“父亲?你跟爷爷当初为了所谓踏入神界的大计,将我像工具般自小丢到月族所在的那一片昏黄阴暗的地下世界,甚至为怕走漏风声,将我娘杀人灭口。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敢配说是我的父亲?”
听到父亲这两个字,水露儿似被触动了哪根神经,豁然站起身子,目光似吃人般死死盯住水禧皇,罕见的暴怒道:“一位五六岁的小姑娘,没日没夜的被锁在阴暗潮湿的铁制牢笼内,有的只是一座冰冷的魂图。起初的一百多位姐妹,十年过去,仅仅剩下不到五人,因为那些定期没有达到一定要求者会直接被拉出去如牲口般屠掉。十年来,我们这些看似幸运活下来的人,每一次接受神血熔体后,为了不让神血之力融入血脉,自主出现神血气场,还要忍受着抽筋伐髓般的痛苦,让那些月族强者生生将神血之力再从体内提炼而出,仅仅保存着力劲内残留的些许魅魔能量。”
说到这里,水露儿咬牙切齿的一把拉开衣袖,露出胳膊上伤痕累累的胳膊,道:“十年时间,三千八百个日日夜夜,我受了多少折磨?在那座地狱中,甚至想死都是一种奢望,你知道我有多少次狠狠的羡慕那些一开始没多久就被杀害的姐妹吗?”
“自十四岁开始,那些禽兽就拿着加强体内魅魔能量的借口,开始糟蹋我们,每每三四个人,甚至七八个人,那种折磨一持续便是数个时辰。而这些都不过是他们满足自己兽欲的可耻借口。”
“我在非人的折磨中度过十年,而十年来你却执掌着偌大一个帝国,吃尽山珍海味,享尽荣华富贵,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国之主。那时你怎么没想过,我是你的骨血,是你的女儿?”
“露儿,我...当时我确实利益蒙心,可八万余年天地沦丧,再强大的幻师最终也难逃化为一蓬黄土,我跟你爷爷这么做,难道不也是为了水家未来的传承大计么?机会千万年难遇,倘若当真能踏入神界,与天地同在,该会是怎样一种景象?神界又是怎样一种繁华浩瀚的世界?到时只需神识临世,水家即可成为正源dalu说一不二的存在,重新再现数万年正源帝国的辉煌。而你我将会成为如供祖那样的人物,被世人膜拜,享尽无上荣耀啊!”
“这不过是你想要的虚荣,以及为自己贪生怕死寻找的借口!”一番话落地,望着水禧皇提起神界后,惭愧的脸色中顿时浮现一种病态的疯狂,水露儿厌恶的挪开视线,重新坐回原位。
“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四圣祖看重的是我!而你可有可无,若还不是念在你我尚还有些牵连的份上,你以为能活到现在?”水露儿冷酷的道。
“是是是,以后我保证,绝不再发脾气,一切都以听你的。”此时的场景,如果落在外人眼中,让人简直不敢想象,堂堂一国帝王,在外尊享无数人鼎力朝奉,而如今却像一条狗一样,向一位小丫头摇尾乞怜。
这会儿,快速平复了刚才剧烈波动的心绪,水露儿接上刚才的话题,清冷道:“四圣祖一直拖延着局面的目的很简单,既然封印的那位不可控性太强,那么再跟邪坤谈,必须得寻找一个可以万无一失摊牌的机会。而这个最好的机会无疑就是三年多前失败的任务,擒拿张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