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太着急忘记给大家介绍了。刚才我寻得张浩,若不是有这位姐姐暂时拖住了那位邪师,恐怕现在。。。”冰遥微微转过头,满脸感激的看着水清清。
“姑娘,谢谢你!”感受到冰遥脸上侥幸的神色,赵岚一激动便欲朝地上跪去,却被水清清一把扶住。
“大姨,别这样!”有些拘谨的看着赵岚,水清清微笑道。
“好了,大家伤的伤,累的累。看来咱们得在这石斧山好好歇息两天了。你们先聊着,我去打些止枯兔来。”冰泊深深瞥了一眼水清清,旋即也没再问些什么,交代一句后,便闪身朝着葫芦谷方向窜去。
……
“魅凤,美玲怎么样了?”
靠着山壁坐在洞口的墙壁上,扭头看到何魅凤手中拿着绷带走出洞口,何秋芬挪了挪身子,问道。
“暂时已经没事,梦海叔和美玲被盾甲水狮的尾巴扫中,两人肋骨都断了几根,现在已经被冰遥妹妹接上,养伤几日应该就没问题了。”
轻轻坐下身子,胳膊碰触在山壁上,其上的伤口一阵疼痛,何魅凤眉头皱了皱,道:“姐,你呢?伤势怎么样了?”
摇了摇头,何秋芬笑道:“经脉和内府有些创伤,不过在那位冰前辈的力劲协助下,已经止住伤势。”
“这次若不是冰前辈和冰遥妹妹赶来,恐怕咱们这一帮人必死无疑。”一侧的武言长长呼出一口气,引得身边几人连连点头。
望着不远处正在忙碌着将止枯兔炖上的冰泊,武言脸色几番犹豫,终于挣扎起身,在武大郎的搀扶下站起身子,朝洞口帮着张浩擦拭脸颊的冰遥走去。
“冰遥小姐,打扰一下。”来到冰遥旁边,武言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脸上显出犹豫之色。
抬头望着武言,冰遥平和笑了笑。这五六个时辰在大家包扎伤口之间,她已经从梦雨柔嘴中了解到不少人的情况。对于武言,她心底充满着感激,毕竟若是没有前者和张飞两人护送,这一路上张浩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抿着嘴思索半晌,武言最终轻轻摆手,道:“我特意来谢谢冰前辈刚才以力劲相助疗伤的事。”
眼看武言没头没脑说出这么一句话,便蹒跚转身欲要离开,冰遥脸上多出一缕苦涩,道:“武叔,您是想问张飞前辈的事吧?”
听到那两个字,武言猛然扭头,浑身带起了一些颤抖,点了点头,脸上说不出的紧张。
“在石斧山被邪师偷袭之时。。。”冰遥脑袋微微低垂,道:“他老人家已经自爆身亡了!”
“什么?”
脑袋如被晴天霹雳般轰中一般,武言的身躯不受控制般的倒退了两步,撞在崖壁上,即刻老泪如泉涌般翻飞。
尽管冰遥回来时没见到张飞,武言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可他心中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愿也根本不想去承认自己的推断。甚至为了逃避,他都不敢去开口问些什么,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的几率,他都宁愿在心底相信张飞还活着。
九岁开始,一起在学院求学,一起历练,一起成长。。。即便年纪大一些,彼此各奔东西,但每年两人都至少要见上一面,历经二百余年,那是一种怎样厚重的兄弟情谊?
缓缓闭上眼,浑浊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此刻的武言,无言。其表情显得那么无助和凄凉,微微仰头之间,哽咽的声音使得在场无人不心碎:“老哥啊!一路走好!”
“爹。。。”看着武言那撕心裂肺的表情,武大郎早已泣不成声。
水清清眼角微红的站起身子,语气沉重的道:“武叔,当时我在场。那位邪师趁张飞前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