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场召开会议,情报局局长介绍敌情:我们周围有20多万敌人,湘军何建5个师挡在我们与红二、六军团会合的路上,防止我们与二六军团会合。中央军吴奇伟4个师和黔省军阀两个师堵在我们去往黔省的路上,滇省军阀孙渡5个旅正赶往乌江,中央军周浑元4个师已经和我们的红5军团接上了火。桂省军阀白丛禧两个师已经追到猾山地区。
严峻的敌情很快使众人统一了思想,会议重申黎平会议决议,决定中央红军立刻抢渡乌江,攻占遵义。会议通过的《政治局关于渡江后新行动方针的决定》强调:向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发展,是“目前最中心的任务”。并规定:“关于作战方针以及作战时间与地点的选择,军委必须在政治局会议上做报告。”这实际上是取消了李得的军事指挥权。与此同时,红军总政治部下达《关于瓦解黔省白军的指示》。朱得总司令电示红军各部,乌江“偷渡部队不应小于一个团”。张慕癞一听,我们就一个团啊!还是骑兵团,偷渡这活儿应该能干好。颠颠地跑去向朱老总请战,闷闷不乐地骑马回来。得知张慕癞去请战的毛委员跑过来看结果,谁知看到抻着一张长脸一声不吭的样子,便悄悄地问穆森:“咋地啦?”穆森小声说道:“挨朱老总批了,不安心本职工作。”惹来毛委员一顿大笑,张慕癞恨恨地说道:“穆森,一会儿和我练练手。”当即又多了一个长脸。
乌江,自古以流急、滩多、谷深闻名于世,自西向东流经黔北,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号称“天险”。“纵横天下路,难过乌江渡。”现在,这道屏障似一条奔腾的蛟龙,横亘在接连突破敌人四道封锁线的红军将士面前。江边所有渡船已经被黔军损毁,河岸村落房屋也被敌人疯狂扫荡,连一支木桨、甚至一块像样的木板也没留下。gmd士兵整天说共产党杀人不眨眼,当时红军刚来到时,不少群众跑到附近藏了起来。他们之前没见过红军,也不知道红军是干啥的。
警卫师随同前进的军委纵队驻扎在靠近江边的瓮安老百姓逐渐发现这支红军队伍纪律严明,不拿也不损坏群众的东西,还打土豪分财物,很快就转变了态度,坚信红军就是咱穷人的部队,悄悄回来帮忙。当时,方圆几十里的老百姓砍掉自家竹子,扎竹筏、搭浮桥,想尽办法帮助红军渡乌江。
“哈蟆死了四脚伸,草鞋烂了四根筋。打双草鞋送给你,保护红军好长征。”这是百姓送别中央纵队时唱的民谣。看到红军穿着破烂不堪的草鞋,百姓们把自己织的草鞋送给红军,希望红军穿着他们打的草鞋,为天下的贫苦大众翻身打出一个新天地。红军走后在木老坪村留下一个身患重病的战士,当地还乡联保武装进村挨家挨户搜查时,村民坚持说是自家孩子,使他躲过了敌人的残杀。
1935年元旦,前锋红一军团第2师进抵乌江南岸,其前卫4团更早于12月30日就逼近乌江界河渡口,进行了初步的火力侦察,准备渡江。这个时候中央军第2兵团总指挥薛岳已经到了马场坪,与黔省总指挥王家烈商定黔北部署。王家烈称“30日晨匪一股由王文场向江界河新老渡口抢渡”,“午又匪一股约4000余人,向我回龙北岸渡口抢渡”。
听着乌江附近不时响起的枪炮声,团部里的张慕癞又坐不住了,只是不时地叫通讯员把军情通报拿回来观看,只是每次都被候在屋里的“三人团”抢先阅过后才轮到他,气的张慕癞一边看一边腹诽,至于嘛?不去指挥部看,偏过来抢我的。很快流水一般的军报纷至而来。
“1月2日,我右纵队一军团主力和九军团,在余庆箐口附近的回龙场渡口击溃黔军第8团万式炯部,渡过乌江。9时,红一军团2师4团在团长耿彪、政委杨承武的率领下,在江界河用竹筏强渡乌江未成功。入夜,4团再次强渡乌江,第3连连长毛振华率4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