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有一青一黄三赤,五条气运拱卫四方,代表着苏烈,阎应元,李厚,马全,牛虎五人为之帐下效力。
再往外,则有一团白雾环绕,将高信本命气环绕其中,正是那二百轻骑并五十弩手气运所化!
最外层又有一层白雾环绕,若即若离,是那近千胡骑,因忠心不足,还未归心,所以显得若即若离!
有此等气象,也是一方俊杰了!
待阎应元拜主之后,高信令其坐于帐中,共同议事!
“此番我等攻占屈南二部,只为其中兵马而来,定方昨夜入寨,可曾知晓能否抽调多少兵马?”高信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左部原有健卒八百,昨夜一战,折损三百余人,若在部民之择健壮者,可得五百之数,右部情势应与左部相差不大,也能得五百兵丁,整个屈南部或可得兵一千!”
只有一千兵马,还是不够啊!但不够也没办法,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眼下还是将兵马合流才是重点!
“阎应元听令!”
“在!”
“令你速住右部,征集五百人马后,领兵来来左部,不得廷误!”
“得令!”
高信令一锦衣卫随阎应元一同前住右部,传令于李厚,马全,要求二人配合阎应元。
阎应元离去后,高信又又苏烈道:“一千兵马,大过稀少,若是强攻可朱浑诸部,只怕损伤不少。介时,无兵马支撑,说动丘居力的可能性不会大高!”
苏烈听言,轻轻一笑道:“即不能强攻,损耗兵力,何不智取!”
高信见苏烈一脸自信,知其己有对策,便问道:“定方有何良策,快快与我说明!”
“主公可知,如今屈南一统,这一带草场之上,又有一霸崛起,屈南首领,怎么着也得和附近部族首领打个招呼吧!”
“定方之意……”
“当遣使告之诸部,桑兀一统屈南,邀众首领共贺之!”
听到这里,高信己经明白了苏烈的意图,以桑兀之名,邀各部首领共聚屈南,到时,只要来了,能不能离开,就由不得他们了!
况且,昨夜战事猛烈,附近诸部不可能没注意到,但在他们眼中,还过是桑兀骨雕两兄弟争夺家产罢了,也不怎么再意。
至于高信的这支汉军,依旧藏身于暗处,不为外人所知!
高信以桑兀名义召集众首领,也只会让他们以为桑兀重整屈南,要在他们面前抖抖威风。
但他们还不能不去,一统后的屈南部,实力强横直逼可朱浑,以后都要在一块地上生存,不给点面子怎么行!
只要各部首领一来屈南,便将其绣入帐中,只待一声令下,控制住其随从,将一众首领俘获。
到时,各部群龙无首,只需领重兵迫降之,就算诸部强硬,失去首领,人心动荡之下,征伐也会轻松不少!
即然一切都能实现,那么计策便定了下去,高信与苏烈又一起商议了些许细节,苏烈便出去安排了!
不多时,便有数骑从左部之中飞奔而出,朝着可朱浑,叱干,叔孙三部前去。
带着高信伪造的信件,邀请三部首领三日后共聚屈南,庆贺桑兀智障屈南。
作为使者的三人皆是屈南部的鲜卑人,高信从众多人之中将之选出,只是因为这三人气运在一众鲜卑人之中最靠近高信,加之三人皆有父母妻儿在部落之中,高信也不怕他们会反叛!
而这三人也确实没有反叛之心,老老实实地按高信要求行事!
在叱干,叔孙二部之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