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来审视,比如这个居住人口超过两百万的纽约大区中,竟然基本没有商业区,也没有大型超市;
这里三分之一的社区,晚上八点以后便罕有行人,即便有绝大部分也必定是带着枪械、毒品,但这些危险的社区,在纽约警方眼中却仿佛像是盲点一样,极少有巡逻车辆出现;
通过各种合法或非法手段住进这里的新移民们,除了出卖体力,赚取微薄的报酬外,另一条生路便是拿着手枪游荡在街头,将偷窃和抢劫当作职业;
还有生活在这里的新锐艺术家们,大部分还兼职在街头或地铁站表演各种古怪的行为艺术讨钱,少部分则在咖啡厅、餐馆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而且他们的作品一旦受到肯定,卖上价钱,所做的第一件事不约而同一定都是搬家。
总之在其他四区的纽约人眼里,贫穷、肮脏、罪孽横生这几个词,就是皇后区的真实写照----当然,如果你是一个需要保密而且又喜欢都市生活的巫师,那么这里简直是天堂,你甚至都不需要掩饰,就可以卖一些在其他地方看起来很奇怪的东西---比如说:辉煌之手、会尖叫药草、闻到后会产生幻觉植物这些东西在这里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作为“自由美国”的象征之一,皇后区比起对角巷或者翻倒巷来说,对巫师来说,似乎还更加安全、舒适一些。
乘坐地铁由布鲁克林区前往皇后区,就仿佛乘坐时间机器由新世纪前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般,可以亲眼目睹文明的倒退。
地铁到达目的地后,望着车站墙壁上满满的肮脏涂鸦,乔治愁眉苦脸的对身旁的安德鲁,不知第几次的叮嘱道:“要小心…”
安德鲁走出地铁,看看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终于不耐烦的说:“乔治,我们四周有很多自助旅行的‘背包客’,我实在看不出这儿那里需要小心。”
“同样是来到动物园,有些人是呆在笼子外面给猴子丢花生,有些人是打开铁笼,和狮子做交易,目的不同,态度不同。”
安德鲁再次感觉到自己在美国这个暂时的朋友,那隐藏在平常怪异表现下的不凡,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警醒的跟在乔治身旁,迈步走出了地铁站。
大鱼在水中有着千百斤的力气,到了岸上却只能活活渴死,人在某种意义上,又何尝不是如此,就算巫师拥有强大无比的魔力,但是面对核武器,面对机械部队,甚至面对星骸君主,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地铁站外是低矮的房屋和欢乐的人群,一眼望去没有任何一栋摩天大厦,也没有任何一个穿着西装革履,步履坚定自信的行人。
每一个从地铁站中走出来的,看起来像是游客的人都会得到一群拉着气球,穿着彩衣的小丑热情的拥抱。
小孩子还会额外得到一个飘扬向上的氢气球。
当然几乎所有旅人也都会在小丑拿在手中的礼帽,投上一两米元的纸币作为回报。
背着背包的安德鲁显然也被归类为游客,不过当有小丑接近他时,乔治一句饱含皇后区乡音的,“嘿伙计,我们可不是外乡人。”便将人驱赶开了。
“萨尔逊社区的治安算是附近几个社区最好的,就是扒手有点多。好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离这里可不近,少说要步行一两个小时,快走吧。”
听到竟要步行这么长时间,安德鲁疑惑的问道:“乔治,那里不通地铁或公交、出租吗?”
“步行最安全,把手伸进裤兜,做出好像拿着家伙的样子,跟我来。”
“这里是你的地盘,由你做主。”安德鲁说着,跟在乔治身后融进了欢快的人流。
两人穿过一条条狭隘的巷弄和宽敞的大街不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