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找我有事？”方夜羽向着两人扫了一眼，坐在了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开口问道。
“方先生您这些天在天都可有什么收获？”小彤沉默了一下，抬起头来向着方夜羽开口轻声问道。
“大概弄清了一些天都的情况，怎么？你们两个怎么突然想起来跑来问我这个？”方夜羽觉得两人的神态说不出来的古怪，唯有向着两人追问道。
“方先生，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不要去招惹她……”过了良久，小彤这才小声的向着方夜羽说道。
“为什么？”方夜羽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小彤，一团火焰似乎是在方夜羽的双眸之中燃烧了起来。
“原来如此，你身上有别的妖气，是他们的人来找过你？”方夜羽眼神一扫就看出小彤今日与平日不同，开口问道。
“不错，已经有天都那边的人来找过我，问我是不是见过新来的青灵山使者。”小彤点了点头，面对方夜羽倒是也丝毫都不隐瞒。
“你就告诉他们见过，实话实话，有什么好怕的。”方夜羽一声冷笑，丝毫也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涂珊珊的儿子涂小康亲自派人来问的，他说要见你一面。”小彤似乎是有些焦急了起来，向着方夜羽焦急的叫道。
“你就告诉他我没空，好了，我现在要睡觉了，还是老规矩，要办事的话请你们明天赶早。”方夜羽挥挥手，示意小彤他们可以走了，不用再留在这里。
“你这个人怎么偏偏就油盐不进呢？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当我们愿意这样和你纠缠么？”坐在一边抽烟的嘉嘉这个时候再也按耐不住，终于站起来说道。
“我要是你，就算真的打不过那个老狐狸，也早就冲上去了，带着自己的女人东躲西藏，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方夜羽翻了一个白眼，向着嘉嘉开口说道。
“方夜羽，你不要仗着对我有救命之恩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嘉嘉终于再也不能忍受，开口怒声大骂道。
“你倒是还记得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只不过这是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么？”方夜羽冷笑一声，望着嘉嘉沉声道。
“方先生，您不要生气，我们只是不想你无辜丧命，我知道您法力通玄，一生正气，可是那涂珊珊盘踞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不说，自身实力也是极强，你这样对上她真不一定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小彤深吸了一口气，又像着方夜羽说到。
“小彤，你在天都呆过一段时间，你有没有去过天都的顶楼？”方夜羽目光一黯，望向了窗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向着小彤问道。
“你去过天都顶楼了？”小彤没想到方夜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顿时就明白了一些，向着方夜羽开口轻声问道。
“你说你从未伤害过人命，我信你，因为你身上的确是没有他人精气，说明你还是有你的底线。”方夜羽摇摇头，望着小彤开口轻声说道。
小彤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够呆呆的望着方夜羽，紧紧的捏住了嘉嘉的手掌。
“可是若是你身死道消，在哪三生石前，阎罗殿上，你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从未害过他人姓名？天都顶楼的近万冤魂，都是死在你的冷眼旁观之下，你现在还要劝我收手？”方夜羽忽然提高了声音，向着小彤喝道。
“是我错了。”小彤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方夜羽的面前，泣不成声。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去害这些人，那么就与自己无关……
这么多年来，想起那些惨死的人来，小彤也总是夜不能寐，只能够这样来说服自己，可是真的就与自己无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