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两条,哈哈!吉兆也!吃酒!干了!”
那少女一甩筷子,气的胸脯起伏不已:“两条?便只这一条!”
王师约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原来如此啊!”
王诜奇怪,那少女便把如何偷跑出家门,如何贪玩忘记让随从取鱼,自己如何斗智斗勇却被严政连续两次奸计骗走金鲤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只是说他如何奸邪,自己如何天真,总体上并未扭曲事实,说完还把十二个大钱摆在石桌上,一副眼神能吃人的模样。
王诜笑得胡子乱颤,赵仁吉拊掌:“有趣!有趣!姐姐这般聪慧也有上当之时!”
严政郁闷道:“我却并未耍奸,何曾欺诈与你?”
少女一愣,王诜连赞:“妙也!妙也!青出之才!鬼神莫测也!”
那赵仁吉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向严政问计:“有一题甚难,请解之。”
严政摇手:“若说曲艺之道,尚可献丑,便是蹴鞠,勉强过眼,学问之事,当真不敢班门弄斧。”
王师约摇头不语,王诜奇道:“以你之才,竟有难事?”
赵仁吉苦脸:“诗书绘画弹琴作赋并无甚难,却是要我讲一故事给向、呃、母亲,要求有趣且令人深思,又不得是前人所作,须是史书未载之事,我便翻烂《山海经》寻些鬼怪精灵之事,皆被拆穿,十分苦恼。”
严政想想,憋着笑,讲道:“且听这个如何?”
众人竖起耳朵。
“说有一书生赶考,夜晚投宿,见一客栈,宿之需一贯钱。书生嫌贵欲先看房,掌柜要其押一贯钱,书生允之,上楼而去。”
“说些什么!毫无趣味!”那少女插嘴道。
严政无奈,这说话绕口的,他也十分不习惯。喝了口酒,赵仁吉连声催促。
“却见掌柜拿起钱,飞快的给了对面张屠户,原来是赊欠一贯肉钱。那张屠户又赶紧给了邻居王饲户,原来是赊欠的生猪钱,王饲户接着给了刘农夫,原来是赊欠的草料钱,刘农夫马上给了娼妓小红,原来是赊欠的嫖资,小红又还给了掌柜,原来是赊欠的房钱。”
众人哈哈大笑,女少女低声啐道:“无耻!”
“结果那书生感觉房间太冷,便索回定钱走了。”严政呷了口酒,回味悠长的问:“皆大欢喜啊!问题是:书生带走了那贯钱,为何所有人都还清了赊欠?到底谁亏了一贯钱?”
此言一出,无人再笑。
王师约皱眉凝神,王诜若有所思,赵仁吉大叫奇怪,那少女也目瞪口呆!
严政觉得身心舒畅,连连叫大家趁热吃鱼,王师约不动声色,意味深长的笑了。
王诜突然大笑:“原来是他亏了!哈哈!我却不说!吃鱼!哈哈!”
赵仁吉急得满头大汗,却想不明白,连道:“请公子教我!”
严政想了想,清清嗓子道:“我再讲一个不太雅的笑话,看你是否理解其意,有洁癖者可能不喜,但如非如此,恐不能讲明道理。”
赵仁吉扭头道:“姐姐先去烤火吃羊肉,待会讲完我叫你。”
那少女不动,仰脸不语,胸脯起伏的更加剧烈。
赵仁吉急不可耐:“快讲快讲!急煞我也。”
“两富翁一同散步,路遇一泡牛粪,王富翁对李富翁道,你若食之,我便给你一百两银子。”严政观察四人,赵仁吉津津有味,仿佛讲的不是牛粪,而是鲍鱼。那少女嫌恶的扭过头去。
“李富翁当真吃了一口,王富翁便给他一百两银子。不久,前边又见一泡牛粪,李富翁险些呕吐,心想同为富翁,为何我吃了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