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等一切就绪之后才发现这拖拉机的钥匙起码得有一斤重,自己现在的德行恐怕是发动不了这辆拖拉机了,无奈只得下车一步三晃的慢慢的再一次走进树林里。
等发现推土机的时候,才看见这些伐木工应该是在自己“胡吃海喝”的时候已经被树林里的鬼魅给整死了。
一个个还跟那吃‘糖’呢,而且还特么的相互喂食对方。再看看上边被吊着的馁哥们儿,脚还被自己曾经背过的小女孩往下使劲儿扽呢。
驾驶楼里的男人很显然还没有被害死,我慢慢的一边躲藏一边向推土机那边靠拢。
看着被吓得快嗝屁的司机,我开始使劲砸门,在得到充分的确认后这才被驾驶楼里的男人拉了进去。
在得到充分的信任后,张有才按照我的指示将车灯和发动机一起熄灭了。
“有才大哥,有才大哥……,嘻嘻……”一阵阵带着颤抖的呜吟声在周围回荡着。
“噗……”一阵屁声划破了寂静的驾驶楼。
两人不动声色的继续坐在驾驶楼里不敢言语。
“好甜的沙糖啊,好甜的沙糖啊……”
“嘭,嘭,嘭”又是三声敲门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向窗口望去。天太黑什么也看不见,两人假装没有听见依然呆呆的坐在驾驶楼里。
“嘭,嘭,嘭,开门啊,快点开门啊”一阵急促且听起来又有点小心翼翼的求救声。
我们两人打着手势示意不弄清楚外边是人是鬼绝对不能开门,接下来又是接二连三的敲门声和急促的求救声。
这感觉听起来确实像是一个正在逃避什么的大活人在说话,张有才心想自己的队伍一共八个人。除了自己其他的人明明都已经死去,难道还有一个像身边这样的人也在这树林里。
可是外面太黑根本看不见到底是谁,又不敢把灯打开,因为对面的丘坟和几个吃沙土的‘人’太过吓人了。
实在没有办法,张有才用手轻轻推了推我。意思应该是让我拿主意,到底这门是开还是不开。
“嘭,嘭,嘭,快点开门啊,快点开门……”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低沉的求救声。
终于我实在忍不了了,把嘴凑到门前低声问道:“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开门。你特么的要是再敲门我就拧掉你的脑袋当尿盆儿用。”
“大爷的,赶紧的把门打开。”外边的人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唉?这特么不是我的口头语儿吗?怎么这孙子竟敢学我!
“大爷的,你特么再学我就踢死你”我有点气氛的骂道。
“踢你姥姥,关一刀你个混蛋玩意儿赶紧给我开门。”很显然外面的那个人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妈的,难道是瞎子在外面吗?要不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过听声音不但不像瞎子,反而有点像自己的声音。
我立刻感到一阵寒意顷刻间注满全身,那感觉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让人冷的有点发麻。
同时又不敢让身边这个人把灯打开,谁知道把灯打开之后会看见什么鬼东西出现在眼前。
外边的敲门声消失了,也没有什么人再喊开门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人更加难以忍受的‘景象’。
一个四人高抬的发着绿油油青光的花轿从远处正向这边走过来,正当我要告诉身边这位大哥不要看前面的轿子时,却意外的发现驾驶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种感觉简直能一下子就让人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而且还是一直就在自己身旁坐着的。
已经来不及在多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