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蜂窝了,奶奶的郝叶叶这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好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儿似的竟然屁都不放一个先行离开了。
高长贵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现在怎么不站在驾驶楼顶棚上喊口号了,天还没黑就开溜了。就特么的剩下几个怂包废物陪着张有才,现在倒好一个被削苹果似的削掉半个脑袋,另一个被吊在半空荡秋千。
剩下的五个没有脑仁儿的饭桶还特么跟那儿玩泥巴呢,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啊。
张有才被吓得在驾驶楼里哭天喊地,任凭他怎么折腾推土机依然只在原地停留,履带式的车轮都把地面挠成了两条深深的沟壕。
再想逃出来恐怕是不可能了,底盘都被大地给稳稳当当的托住了。
“张大哥,来呀!张大哥,你快来呀!”一阵阵阴森森的呼唤声把张有才给折腾的都快变成精神病了。
“嘭!嘭!嘭!”三声敲门声响起,张有才吓得脸色惨白,慢慢地将脸扭过去向驾驶楼的门窗看去。
发现一个头发凌乱脸上一道划伤的陌生年轻男人正在直愣愣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