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妇女亡魂口中得知小女孩叫朵朵,抗战期间她的父亲参军后渺无音讯不知生死,娘俩又被日军残害。
之后后援军赶来击退敌军,小女孩母亲的尸体被群众简单包裹之后埋在这片树林里,垒了个丘坟。
她的女儿朵朵却不知去向,找遍整个树林连一个鬼影都没有找到。后来群众散去,这件事情就不了了知了。
也就从哪个时候开始路过这里的人每到晚上就能听见有个女人在哭泣。声音凄惨悲凉,也有人说可能是已经死去的那个女人在寻找自己的女儿。大家也都为她感到惋惜,后来附近的人们只要在天色接近黄昏之时便不再从这里路过,哪怕路程在远上四五倍也要绕开走。
当然外地人不知道这片树林里有个冤死的妇人,晚上赶路走到这里的不是被吓死就是被吓疯。
还有的被树林里边扬出来的沙土活活埋在土里给憋死,久而久之这条路也被称作“死亡之道”,树林也被称作“怨妇寒林”。
如今的我和瞎子这次竟意外的被一场大雨给留在这里,而且还走到“雷区”的深处去扎营安寨,想起来简直是荒唐中的荒唐。
听那个怨妇亡魂说她的女儿被RB人用绳索吊在树上,活活给吊死了。看着女儿被风吹日晒做母亲的怎能不心疼?
所以就日夜期盼能有个路过的人将女儿与自己合葬在一起,并一再哭诉自己觉无半点害人之意。
现在看来这件事非我和瞎子莫属了,不干也得干,干了兴许能积阴德,不干恐怕就得被这娘俩给整死在这片树林里了。
这不是给我和瞎子出的一道选择题,而是一道必答题。并且还得答对,错了就等着下一个倒霉的人来给我俩收拾了。
事情依然如此,也省了石头剪刀布这一道工序了。一个人干,干不好另一个人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片树林。
这回没有什么顾及了,仰起头看看上面,果然挂着一个类似降落伞一样的干瘪的尸体。距离地面大概有五六米的样子,看来小RB子挺喜欢爬树的,要不然怎么会挂那么高。
也不需要跟瞎子划拳看谁爬树了,他那老胳膊老腿儿的,别再摔下来弄个半身不遂,那才叫倒了八辈子霉。
说干就干,我挽起袖子顺着树干就爬了上去,一颗大杨树枝叶茂密。半截处往外伸着一根碗口粗细的分支,看似生了锈的钢丝绳牢牢地系在树干上,看样子最起码也有三十年了。
下端晃晃悠悠垂着一具发黑干瘪的小孩尸体,由于枝叶茂盛太阳光不能完全打在上面,才保得尸体还有那么丁点的分量。
看着被拉长的脖子比正常人都长出两倍还多,要是个胖子的话还不得把骨头架子从身体里扽出来。
我稍稍往前爬了一点,总算能摸着那根钢丝绳了,不过眼下有个难题就是怎么把它卸下来,毕竟钢丝绳能够禁得住风吹日晒,而且上面还布满了虫卵和鸟屎之类的东西,基本上就等同往上面刷了一层油漆,很完美的保护了这条钢丝绳能够延年益寿,不被风雨侵蚀而提早断落。
再一个就是树干在不断的增长增粗,绳索都已经完全勒在树干里边,并且又被新的“皮肤”给包裹住了,想从上边弄断看来是行不通了。
我招呼下面的瞎子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没有,虽说问他想办法基本上等于自言自语,但是人嘛就是这样,毕竟他还有个脑袋长在脖子上。
瞎子问我怎么回事,我简单叙说了一下上边上面的情况,在我准备下来时瞎子喊道:“二爷,您先别急着下来,要不您这么着您爬到树枝顶端使劲摇晃,把树枝坠断不就成了吗。”
“大爷,您可真够调皮的啊,您要是觉得我禁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