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们要看好她。而且之后的一段时间身体会很是虚弱,需要特别呵护,这个也要做好准备。”
明玉点点头,“请傅先生说解毒之法。”
“解毒需要三天,需备两个浴桶,火凤果我已炼成浴粉,到时候溶于浴桶,但它融水后药效一个时辰就会挥发完,所以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换水。而圣心草我也已经制成药丸,这个也需要每个时辰吃一丸,以便护住她的心脉。”
傅厉详细说了解毒过程,但还是欲言又止般看了众人一眼。
“其实此法我也第一次用,师傅曾记载说即使炼成解药,也不一定能有人坑得过去这解毒过程,可见他的凶险。
所以,所以要不要解毒,你们最好想清楚。”
骆冰心底一沉,“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解毒在我教你的那套针法下,姑娘至少还能有五年寿命,但要是解毒,挺过去还好,挺不过去的话……”
傅厉没有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解毒,还能活个几年,解毒,说不定立马就死。
一时屋中寂静无声,突然床幔晃动,涵月支起身来,对着傅厉道:“我要解毒。”
“月儿......”骆冰扑过来抱住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现在除了身体弱点,分明和普通女子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内里,这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啊?
突然想到什么,心骤然一缩,如果是他们,不,不可能,如果是他们的话,又怎能容他们逍遥度日。
眼睛发涩,更加抱紧自己的女儿,她从出生就遭遇劫难,这几年又过着那样的日子,她的女儿怎么有如此磨难啊。
“有几分把握?”明玉看看那相拥的母女,转头问傅厉,这才是最关键的!
傅厉思索片刻才道,“这个我也不清楚,端看涵月姑娘的忍耐力了。”
明玉走到涵月床边,涵月连忙推了推骆冰,骆冰见状起身退后两步。
“公子!”涵月声音轻缓,以不似以前那般嘶哑,好听了许多。
被这似委屈,似坚定,似倔强,似恳求的声音一叫,明玉的心软了大半。坐到床边,扶着涵月的肩头,“涵月,你若不解毒,这五年我必随你闲听落花,畅游山河,相伴相随。你可还有解毒?”
就这么表白了?
骆冰心中酸涩却很是安慰;白若衣却咯噔一下酸甜苦辣不知何味;小乙凝视公子感觉突兀;傅岚宇心跳骤停眼前浮动一抹倩影;傅厉手颤心却老含安慰。
而涵月却听痴了,这是在对她说吗?不是做梦吧!自从到了明玉身边,他虽然对自己呵护备至,但总觉的那心与自己若即若离。
她心喜又心虚,她能要这份爱吗?她知道这是不属于她的,但她,她自从见了明玉,就已经陷了进去。她想接受,但又恐惧,如果公子知道,他要是知道?
不,想到堂主所说,她只要认定自己是涵月,那她就是。悄悄摸上手臂上的印记,那是门主刻上去的,他说有了这个,她就是如假包换的涵月。
对,她是涵月,谁也否认不了。这些本就是她的,公子也应该是她的。
但,这都是堂主和门主给的,如果哪天它们要是让他对付公子,那可如何是好。
这毒要不要解,解的话经此一遭也许她就真能得了她的心,但解的话就有性命之忧,也不知道他们着解药行不行。
堂主曾说过,会给她解药,但哪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不想过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她不想被控制,而现在她更有了想要的人。
不管如何,她都要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