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长老,明显地感觉到那两千年前被云莲清盗走的三块天门令,此刻正在那男人的怀中逐渐地往外释放醇厚的灵力,以供那男人源源不断地补充。
他年轻的时候也得到过用灵力掺杂鲜血开启天门令的机会,只不过到最后却是以失败而告终。
而今,多少年没有动静的天门令,竟在他这个外族人的手中开启。
这算什么?
他那混杂的血液,难不成才是天门令最正宗的钥匙?
他不甘心,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地发誓,他绝对不会让这个男人进入天楼的。
光有天门令修炼强大的灵力,却没有强大的法术技能来施展,灵力的发挥是会存在很大的局限性的。
所以一个人要真正的强大,除了有醇厚的灵力以外,没有高级的法术,那也是空谈。
天门令是将云傲天体内的灵力提升到一个极致,源源不断地发掘本体里面的潜能,将身体这个灵力的容体逐渐地扩展。
而能够与之灵力相匹配的法术,则被放存在天楼的最顶层,就算是他也无缘得见过。
天外天每隔五百年就会经过比赛来选出五十个最是优秀的年轻一辈,然后让他们进入天楼之中学习。
天楼一共有十二层,越往上法术的等级自然越高,能够上到几层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实力。
而云傲天他们来得正巧,还有半年便满了五百年,也就是说,他现在成为了天外天的一员,也就有了参加比赛的资格。
他绝对不会让云傲天和那个小妮子有丝毫的机会进入天楼的,所以有时候,绝对要采取一些必要手段。
严肃的面孔之上,一双眼睛寒光凛冽,蓦地闪过一丝阴鹜。
他抬起头看着上座之上的云隐和白邪,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随后慢慢地放开。
大厅的入口,云傲天和凤九歌已经在侍卫的带领之下走了进来。
随意的步子,似闲庭信步,似乎一点紧张的情绪全无。
凤九歌看着站在一旁的云飞扬和帝天行,还有心思地伸出手来冲着他们挥了挥:“嘿,你们,看这里,看这里!”
云飞扬见着她的那副模样,真想说自己不认识她。
“你认真点。”他小声地用唇语冲着凤九歌说道,同时眼神微微地往旁边撇过去,也算是给他们提个醒。
凤九歌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没有看到那些长老们杀人似的眼睛,目光却一下子落在了那几乎占据了一大片区域的巨大幻镜,那里面的情景还定格在刚才他们出第五道天阶那里。
凤九歌不知道为什么,突地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夫君,我们刚才有做什么特猥琐的事情么?”她轻轻地拉了拉云傲天的胳膊,小声地问道。
“没有。”云傲天的回答干净利落。
“那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回答的同时继续地朝前走。
“那为什么……为什么总感觉背脊发凉浑身冒虚汗啊?”凤九歌忍不住伸手一抹额头,随手抬起头来望向上座。
这不望还好,一望之下,只看着那张邪妄的脸上张扬一种让人小心肝一颤的微笑,微勾的嘴角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钩子,成功地戳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天哪,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茬?”
如果面前这面镜子真的是将天阶七道里面的情况全程直播的话,那么她一路走一路骂白邪的那些场景,不是全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那是不是该祝贺一下白邪,祝贺他的心态越来越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