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一咬牙背起了潘伟,就向着工地外跑了快去,不过可惜的是,跑了没多远我就昏了过去。”
“他怎么会伤成这样?”我不解的问道。
亮子摇摇头,有些后怕的说道:“他身上那些口子像是被什么怪物挠出来的一样,一条一条的,你说会不会是那墓里的鬼魂作怪啊?”
“打住,那墓里要是真有那玩意,你们还有可能活吗?别瞎琢磨,继续......”我催促道。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当时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呆滞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死。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说潘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去更加专业的医院治疗了,让我放心。我又托他帮忙报警,找一下工头他们,可医生却说人都被救了,只不过没在一个医院而已。后来我出院之后,本想去看看他们,可是打听了半天也没打听到,他们具体去了那家医院,最后没办法只好不了了之了......”
亮子说完之后,整个人好像如释重负了一样:“咋样?是不是挺玄乎的?尤其是那孙子文太他娘的不正常了,听潘伟说,这家伙到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边混日子呢。”
说实话,其实对于亮子所讲的河道往事,我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主要是这事听起来实在太过不同寻常,尤其是其中孙子文怪叫那段,按常理是说不通的,当然了这其中没准还有亮子这家伙夸大其词的成分。
“我看八成是这孙子文,想吃独食,就想着把你们灭口,可不巧的是这节骨眼上犯了精神病,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吗?”
我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继续说道:”还有你小子也太不够哥们,住院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你提过那?要是当时你嗝屁了,清明我去哪给你送钱呀?”
亮子用手推了我一下笑骂道:“去你的,我就说你不能信吧!还有老子福大命大,你想孝敬爷都没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