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媳妇,她立马会意,拿着红包就追了出去。可大师早已消失在小巷里。
每次父母向谢轩讲述这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时,谢轩总是鼻腔与口腔共鸣,发出一个哼,来表示一个社会主义旗帜下长大的五好青年对封建迷信的不屑。
想此,谢轩忽然坐了起来,他记得刚刚自己收拾东西的时候,在衣柜的角角发现了一个锦囊一样的东西,他还以为是香包之类的,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谢轩冲回卧室,那个红色的锦囊还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把锦囊打开,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锦囊角角里的一个纸团。
他把纸团展开,赫然是一个楷体的‘轩’字。
谢轩暗自惊讶,这应该就是那张给自己起名字的纸了,看来父母说的一切是真的。太草率了,我这么帅气好听有内涵的名字居然是一个江湖骗子起的。不行,明天我就去派出所改名字。
他把纸完全展开,发现纸的最底下有一行小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门外传来咚咚的砸门声,听这个节奏,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别砸了,门要坏了。你TM再砸信不信我把你卖了然后换个新门”敲门声戛然而止。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与谢轩年纪相仿的男人。
“好啦,别生气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仇凡笙将手上的保温盒献宝似的递给谢轩,这才让他脸上的怒意得以消减。
打开保温盒浓郁的鸡汤味扑面而来,“我知道你把工作辞了心情肯定很不好,我让我妈给你做的鸡汤面,快趁热吃吧。”
谢轩看着仇凡笙一脸求表扬的样子,浮躁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我准备找一份来钱快的工作,总不能让追债的天天往我家跑。我提过搬家但我妈就是不愿意,她说万一哪天我爸回来没人开门怎么办。”
顿时房间安静下来,谢轩看着仇凡笙陷入沉思,他不希望那个看起来无比乐观的人陷入哀伤。
“我将来也要找一位像阿姨那样贤惠的妻子”,仇凡笙的眼神无比坚定,谢轩瞬间觉得自己想多了,谁都有可能悲伤唯独仇凡笙他不会。
“哎,你他妈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掌握重点”,仇凡笙耸了耸肩膀“人生无常,看开点”。
“我爸回来了”,说话的人脸上波澜不惊,听的人已经合不上嘴了。
“谢轩,你没事吧”,仇凡笙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到他的逆鳞。
“他当年走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和我妈,在外面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又回来了,他怎么不想想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妈因为他病了这么久,若不是因为他”,谢轩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出,‘砰’的一下把手里的筷子摔在桌上。
“别激动,你先回去把事情弄清楚,说不定叔叔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轩深吸一口气,推开凳子就往门外走。仇凡笙赶忙起身拦他。
“你大半夜的干嘛呀。”
谢轩猛地停下,仇凡笙没注意一鼻子撞到他背上。仇凡笙抱着鼻子直掉眼泪,可谢轩就像没感觉一样,道“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现在却又死皮赖脸的回来!”
仇凡笙一看情况不对架着他的两个胳膊不让出门,可谢轩反手一拦,揪着仇凡笙的领子往外拽,边走边骂道,“你他娘的看来是想和我一起去。”
仇凡笙立马松开谢轩的胳膊转身用手指抠住门缝,谢轩便去掰他的手指。见他来真的,仇凡笙大喊道“你闹够了没,大半夜的连出租车都没有了,你怎么去。你说你要质问你爸,凭什么?若不是你当年一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