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闲,做这些奇淫巧记出来,倒不如学一下学问,这字也不至于写的那么不堪!”
“哎?我说你有病吧?我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管你屁事?我娘子都不管我,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你!你这样的花瓶我见多了,不知道什么叫花瓶么?就是男人身旁的装饰品,没有一点点才学诸如此类的意思!”
“你……你……”女子气的嘴唇发抖,一双纤玉小手怒指徐灿,半饷说不出话来。
“西厢记是你作的?徐灿,徐火山,那日是不是在城外官道抢劫过!”
“没有,不要血口喷人!”徐灿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你这样侮辱黄花闺男,我有权去衙门告你的!”
女子甩了衣袖,脸色冰冷,抬脚离开了。
“神经病吧!”徐灿看着她的背影,又回头望着坐在摇椅上一句话不说,早已经汗流浃背的胖子道:“说,你要兄弟还是女人?”
“怎……怎么?”胖子擦了擦汗疑惑的问道。
“要兄弟,就给那姘头甩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女孩子家,不在家做做女红,绣绣鸳鸯,一副伶牙俐齿,这女人再好看有什么用?”
“这个,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胖子偷偷瞄了一眼徐灿,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匆忙的告辞跑了,路上还不忘甩一跤。
“这个胖子,也神经病吧?问我?又不是我的……操,她是程灵绮?死胖子,你他妈不要走,我们谈谈……”